「求求你。」
不知大白道的恳求听在罗森耳里又是什么感觉?罗森拿下联系支持者的耳机,盯着再也无力支持重量的大白。两倍,他注射了超出正常两倍的剂量,加上一整天的工作,难怪他无法更进一步地护住九世纪。
罗森没有动作,看大白的眼神如同看着什么令人厌恶的生物。那家伙袒护九世纪的举动似是督促他开枪。不说那日的事,大白喜欢这男人,光这一点,就让罗森愤恨到几乎发疯。
他会恨。搭上往汉平的飞机时他恨、独自手术时他恨、训练中被六指一次次打倒再爬起时他亦恨。这辗转的百日他都抱着这样的心情,他曾有多信任大白,憎恨便嗫咬他多用力。
大白不会知道过去他回家看见灯火时有多么高兴、不会明白他把这副比放松更惯于警戒的身体全然托付给对方是什么感觉。青城从逃避之地变成他的归所,所以今日,他回来了。
「对不起。罗森……对不起。」
然而听着大白的道歉,终究,他把枪插回口袋。
窣窣的脚步声来到茫然的白子身旁,踢开一旁昏迷不醒的九世纪,罗森抓住大白的手臂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