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搞在一起。”
成景通宵打游戏,接电话的时候睡眼惺忪,“怎么了。”
闺蜜恨铁不成钢,“你看看你过的什么生活,也不去上学,还和人渣搅合在一起。”
成景微微一笑,“没人管我啊,我乐得自在。”
十年前,他回到家,爸妈离婚,他的家就没有了。母亲有了新的家庭并不是很在意他,所以尽管父亲对他也并未亲近多少,但单身的父亲还是让他有着期待。现在父亲并不是真的父亲,期待破碎,他真正成了没人管的人。
他恨不得全世界都将他抛弃,就烂死在这个异国他乡吧。
周末,谢迁将他从被窝里挖出来,说要去看车展。成景有过这种应付男朋友的经历,他太困了,不想出门,给了谢迁一张信用卡,让他自己买,谢迁把他那张卡刷爆了。谢迁并不穷,但成景的钱来得太容易了,一时无法克制,又刷爆了他两三张卡。
直到成一鸣的电话打来,成景才知道谢迁做了什么。
“成景,你的信用卡都是我在还。”成一鸣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我说过要那个姓谢的滚开。”
成景惊讶极了,他以为至少他的生活费是他母亲负担,“你为什么……”他的声音低落起来,“我不是你儿子,你不用管我。”
“嗯。不是儿子。”成一鸣的声音并没有什么波动,“那就做我的小情人吧。”
end
故事五(古代,穿凤冠霞披被爸爸发现了)
瑞成没有想到,自己去一趟妓院,捡回了一个儿子。
儿子瘦瘦小小的,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怯懦的神色,半点不像叱咤武林的高家堡主。
瑞成盯着儿子看了半天,一旁的老鸨抖着声线道:“高堡主……您要把小小带走吗?”
“当然带走。”瑞成的目光扫了一圈儿子脖子上莹白发亮的玉佩——那是十七年前,他送给江南名妓花盈袖的东西,“难道还把我儿子放在妓院去卖笑吗?”
老鸨一抖,立马趴伏在地上讨饶。
瑞成依旧不紧不慢,就和他刚知道今天来侍候他的小倌是他的儿子时一样,“莫慌张,我还要感谢你们把我儿子养到这么大。”
瑞成把儿子带回了高家堡后,便将人交给了总管。
总管低着头,为难道:“堡主……您是把他当儿子吗?”
瑞成懒懒散散地躺在榻上,“什么叫当儿子,不就是我儿子吗?我倒没想到花盈袖如此能耐,还替我生了儿子。”只可惜花盈袖为了给他生儿子难产死了。
总管继续伏着身子,他只用看那孩子一眼,就知道他是在妓馆里被调教透了,日日用春药泡着,拿器具调教,淫性入骨,早不是正常人的身子。因着身子弱,接客晚,好在chū_yè就被人送来给堡主当礼,不然高家堡少主若是被人碰了,那就不好办了。
“堡主,少主的身子怕是养不好的。”
“先养着吧。”瑞成闭着眼,“高家堡不至于养不起一个闲人。”
“那名字呢?”
“花盈袖不是给他留了个名,小小,冠个姓就是,高小小。”瑞成一笑,“倒也有趣。”
瑞成捡回了儿子,没多久就把他抛在脑后。有时听总管说他能识字了,又养了只狗,还从外面买回了个奴隶……他听着,点点头,知道那小东西活着就好。
一日,他从西山回来,突然想起了自己儿子。便叫了总管,要去看看。
总管低着头,敛去脸上神色,“堡主,你还是不要去看为好。”
瑞成一挑眉,“我的儿子,我都不能看?”
总管颤颤兢兢,带着瑞成来到小小的院子,刚踏过门槛,便听到一声淫靡的呻吟。瑞成一愣,快步走进去,绕过屏风。
只见小小满脸艳色地躺在床榻上,一身外袍松垮垮地穿着,露出大片莹白的肌肤,光裸的双腿毫无羞耻心地大张,衣袍遮住了他的胯下,但依旧露出插在股间的黑色器具。一个高大健壮的奴仆跪在地上,面无表情,一丝不苟地摆弄着小小密处的器具,重重chōu_chā。一只毛发纯白的狗趴在床脚,一点点舔舐地上和床沿处从小小臀间流下的yín_shuǐ。而小小一边呻吟,一边求饶似的哭喊着。整个画面香艳勾人,纵是fēng_liú惯了的高家堡主也不由心下一跳。
瑞成还没有回头去质问总管,总管已经先一步跪下,“堡主,少主的身子一时半会儿改不回来,若不让他疏解,只怕撑不下去啊。”
瑞成冷着脸,大步走到床边,踢开围着小小不走的狗,那奴隶倒是极有眼力地退开。瑞成看着床上瘫软的儿子,他还未曾仔细看过小小的模样,只知道对方眉眼秀丽,承袭自他名冠江南的娘亲,如今添上春色,眼波潋滟,如同一副工笔描绘的春池突然荡开涟漪,让人心神震荡,移不开目光。
瑞成俯下身抱起小小,对方的头颅正好埋进他的肩窝,呼出的热气扫过他的下巴,怀中人柔若无骨,轻如一只熟睡的猫。而夹在小小股间的玉器则掉了下来,带着水光,落在床上。
“我是谁。”瑞成掐住小小的下巴,逼他看向自己。
小小被捏得痛了,皱着眉看着瑞成,嘴里吐出的字软绵绵的,挠着人痒,“爹……”
瑞成抱着小小的手捏了捏他的屁股,那处肌肤嫩滑无暇,惹人流连,他将手指插入小小已经被玉势操开的穴眼,“这里有没有人碰过?”
“没……”小小被瑞成粗暴的动作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