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意识到某些情感早在朝夕相处中变质。他使劲揉捏着小小的臀,直到那处红艳艳的一片,煞是好看。小小蜷着身子,发出低低的,如同咽呜一般的呻吟。瑞成抬起他的下颚,看他的脸,只见他含水的双眸里只有眷恋,没有抗拒。只一眼,如同一把火在瑞成的胸腔烧得滚烫,那烈焰直冲头顶,要烧焦他的头发丝儿。
瑞成低下头,缠绵地亲吻小小的脸廓,用手指分开那早就湿漉漉的穴,“小小,让我进去。”
小小用力点着头,抬高声音,“我想当爹爹的妻。”
瑞成擦了擦小小被他吻肿的嘴角,俯身吹熄了烛火。霎时,周围的一切陷入黑暗,只有淡淡的月光,伴着黏腻的香气盈满房间,照亮小小艳色逼人的脸。
瑞成一个挺身用力刺入,直到两人发出长长的叹息。
“爹爹,好深啊……”
瑞成没有停顿,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占满小小的身体。
长久的空虚仿佛在这一瞬间得到了满足,千帆过尽,等的就是这个人。
月光透过大开的窗户照进屋内,在地下留下一大块白色的光斑。
瑞成给小小系上衣服,视线落在小小衣襟缝隙露出的细白皮肤上,心内一荡,连忙抬起头不再去看。而小小的脸红扑扑的,正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瑞成用帕子擦了擦小小的脸,轻声问他:“疼不疼?”
小小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的表情格外乖巧,眼里满是无法掩饰的喜悦。瑞成忽然也笑了。
两人相顾无言,一直在一旁装死的云詹终于发声了,“高堡主,听动静是完事了,您能放我走了吗?”
瑞成和小小俱是一惊,方才是在太过情动,无暇顾及其他,居然把云詹给忘了。
瑞成一时尴尬得手足无措,他来到云詹面前,来回踱步,好一会儿才说:“你怎么不出声?”
云詹吊儿郎当地一笑,”我要是出声打断你,怕被灭口啊。”云家小姐的伪装脱去,他逐渐暴露出真实的性情来。
瑞成听罢,恨不得现在给他一掌,当真灭了这口才好。
小小却扶着腰,一拐一拐地走过来,摘了云詹头上的面罩,想要给他松绑。他那点劲道,自然毫无作用,但云詹很享受对方的手在自己身上摸索的感觉,见小小眼含春水,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掩下心头的梗塞,说道:“小小,你叫得真浪。”
这段时间的相处,小小已经知道云詹那无事生非的个性,这时只得瞪他一眼,”你少说两句吧。“
“怎么?”云詹看一眼面色铁青的瑞成,“怕你爹爹杀人灭口吗?”
他话音刚落,就见瑞成抬掌而来。小小大惊失色,慌忙挡在云詹身前。瑞成却一掌拍在柱子上,云詹只感到全身一震,死死缠住的床慢竟然随之松开。
云詹内心发虚,瑞成这一手震慑非凡,其武功之精妙已到了深不可测的境地。
瑞成收回掌,他表情肃穆,“云詹,成亲之事,恕我无能为力。”
云詹顿时大惊,“高堡主,请帖已经发了,江湖已经传遍,你如今若要退亲,可是把刀架在我们云家脖子上!”
瑞成没有看他,而是转头看向小小,眼神也变得柔软起来,“我已有了小小,此生不会再有第二个妻子。”
可此时,小小却抬起脸来,“爹爹,不要退亲。”
“你说什么?”瑞成皱起眉。
“不要退亲。”小小一字一句地,又重复了一遍。
高云两家的联姻如期进行。瑞成的父亲下了马车,总管立刻躬身上前。高父举目四望却不见瑞成,当即不悦地皱起眉。
总管体察他的心意,连忙道:“堡主忙着准备呢,托小的来招呼高大人。”
然而瑞成并没有忙着准备,一个时辰后便是婚礼,瑞成却穿着常服,揣着酒瓶,独坐在后山。明月流水不再,白日的后山只余下一片凋敝荒凉的景象,哪怕刚抽出的新芽绿枝也未增添多少喜庆的氛围。
瑞成的思绪回到几日前,小小声音柔和却坚定地要求他不要退亲。他大为不解,小小接着说道:“儿子无法嫁给爹爹,而云小姐可以。”
瑞成已经许久未曾感受过无能为力,上一次还是在母亲因父亲纳妾,而身体日渐孱弱,最终去世之时。他改立门户,钻研武学,如今武功盖世,富可敌国,本以为可以随心所欲,再无束缚,但身而为人便背负枷锁。曾经无牵无挂的他,也有了自己的弱点。
想到此处,瑞成举起酒坛,却发现倒不出酒,他晃荡了一下沉重的坛子,发现满满一坛酒已经被他饮尽了。瑞成愣了片刻,猛地扔下酒瓶,看着它打着转儿滚落山崖。
“堡主——堡主——”远远传来总管的声音,他快步走来,跪在瑞成面前,见瑞成面无表情,声音也不由压低了些,“吉时已到,该去迎亲了。”
瑞成站起来,他喝多了酒,脚步虚浮,一时没有站稳,“小小呢?”
“今日一早少爷便去山上采药了。”总管看着瑞成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
瑞成撩了撩衣摆,抖去身上的草屑,“走吧。”
“堡主。”总管连忙拦住他,吩咐下人举起新郎官的状元服,“得换上衣服。”
瑞成久久地注视着那绣着麒麟的官府,好一会儿才移开目光,抬起双臂,“换上吧。”
锣鼓喧天,唢呐贯耳,全城的百姓都因这浩大的阵势走出家门。高家的迎亲队伍从街头一直蔓延到街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