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为止张辰的内力已经有十一万五千。他先离开飘渺峰,却不远处的市镇了吃了一顿饭。又回到那尸体附近慢慢等。
这主要是为了阻止乌老大他们上灵鹫宫带走已经返老还童的天山童姥。那些尸体是给李秋水看的,不是给乌老大他们的。
这个时代,大约只有扫地僧有可能内力能跟张辰相提并论。那灵鹫宫的女人们也不可能注意到他这里来。
到了这天的下午。那乌老大等九人终于从那飘渺峰上下来了。
张辰此时在那几具尸体对面的山坡上,看到那九人走过来。就知道要有事
几人正偷偷的趴在地上看,一边回头看远处的飘渺峰。
乌老大,“安洞主,你觉得今天的事儿怪吗?”
那安洞主低声说,“怪。我也觉得怪,这些人怎么身上有两处伤口……”
几人作事时都是鬼鬼祟祟,小心翼翼的。此时旁边忽然有人说,“想造反哪?”
九个人一齐吓了一大跳。几时有人靠得这么近了竟然完全没有人知道。
这九人一齐回头看时,正有一个蓝衫公子在不远处看着他们。
乌老在,“你是谁?”
张辰不看他,只展开手中的白纸折扇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觉得天山童姥病了,想上灵鹫宫探个虚实对吗?”
这原是九人心中暗想的事情。居然直接被张辰呼破。几个人都有点儿气急败坏。乌老大,“我……我等,对灵鹫宫忠心不二,你怎么胡说八道。”
旁边几人也跟着应道。“对呀。胡说八道。”这里是灵鹫宫的地盘,敢在这里胡说八道,这九个人有天大的胆子也是不敢的。
张辰冷笑,“天山童姥杀人不用第二招。现在这地上死的三人,明显是用了第二招的。这说明童姥她老人家可能病了。”
“而且。你们九个这三年要采办的货物不齐。童姥这次却没找你们的麻烦。所以这也更证明了童姥是病了,或是出事了。”
他的这些话正中乌老大他们心中所想。此时听他随口说了出来,几人头上冷汗直冒。眼中却暗藏杀机。
张辰嘿嘿的轻笑了几声,“想动手呀。”
那乌老大咬牙道,“阁下何人?有何企图?在灵鹫宫的地盘上说此大逆不道的话,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是何人。跟你们无关,不过话说回来。你们身上的生死符我倒是能解。”
“什么?”这九人一齐吓了一跳。要知道乌老大甘冒奇险进灵鹫宫,还号召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人马造反。这与其说是他有种,不如说他被生死符整得生不如死,所以豁出去了。
“你……你说什么……”乌老大有些结巴了。
旁边的几个洞主也都激动起来。“你……有解药?”
“有解药吗?”
这些人原本在灵鹫宫的地盘上小心翼翼,但此时一听生死符的解药,几乎什么都忘了。
张辰笑笑说,“你们原是一方霸主却每每对那些灵鹫宫的小女人敬若神明,甘心挨打挨骂,乃是为了一份可保一年平安的镇痛止痒药剂。”
“生死符需每年腹食镇痛止痒药。否则一经发作,一日厉害一日,奇痒剧痛递加九九八十一日。然后逐步减退,八十一日之后,又再递增。如此周而复始,永无休止。生不如死。”
他所说的都是这九人身上的情况,所以九人都汗如雨下。这些人可说心里无时不刻希望解了身上的生死符。所以张辰每说一句,他们心里就对张辰能解这生死符多了一份期望。
等张辰说完时。乌老大他们九人已经一齐跪在地上毕恭毕敬,“少侠,您若能解了我们身上的生死符。我们九人终生为您作牛作马。”
张辰摇了摇头。“这生死符,一次九张。每一张生死符种类既各各不同。所使手法也大异其趣。若是以阳刚手法化解了一张生死符,那未解的生死符如是在太阳、少阳、阳明等经脉中的。感到阳气,力道剧增,盘根纠结,深入脏腑,即便不可收拾。如以阴柔之力化解罢,太阴、少阴、厥阴经脉中的生死符又会大大作怪。更何况每一张生死符上都含有分量不同的阴阳之气,想解可不容易。生死符千变万化,下手拔除也需千万种手法,否则稍有差池,不是立刻气窒身亡,便是全身瘫痪。你们就算杀上灵鹫宫也是无用。因为这生死符根本无药能解的。”
他的话里的意思是非得找天山童姥帮着解了。那乌老大等人大急,跪着往前爬道,“少侠,您可有办法能解我身上的痛苦。要我们作什么都行。”
张辰扇了扇扇子看着远处的飘渺峰说,“这生死符嘛,慢慢解我倒不会。”这话一出口乌老大等人脸色一白。但张辰又接着说道,“不过我有个法子能硬拔掉你们身上的生死符。但代价有点儿大。”
乌老大和几个洞主几乎一齐道,“什么法子?”
张辰,“我可吸取你们身上的内力。顺便帮你们把生死符吸出来。但这样一来,你们会内力尽失。你们自己可要考虑清楚了。”
这九人都是武功不错的人。一身本事来之不易。后半生也多半要靠这身本事吃饭。但却立即都作了决定,乌老大,“若真能解生死符时。便舍了这身内力又如何。”
“对。舍了。少侠若能解生死符,内力也是小事。”
张辰有些叹息,心想,这种暗器可算是暗器中的王者。能把人痛苦到这种地步。不过似乎没见天山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