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李秋水接着又喝。其实这壶酒她也只喝了三分钟。壶就干了。那个青瓷酒壶大约能装半斤酒吧。所以她一喝完。那旁边偷看的人,都一齐哦了一声。
“小二,再拿十壶酒来。”李秋水吆喝道。楼下有人应了一声,
张辰道,“师叔。我不会喝酒。”
李秋水有些不满道,“跟你说了。别叫我师叔了。怕别人不知道我很老啊。”
张辰,“好吧。姐姐,我没酒量,叫这点儿酒只是为了装样子。根本喝不来。”对张辰而言。他在这个世界的时间相当有限。此时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喝太多酒很伤身。十分不值得。
所以这酒他是铁定了不陪喝的。
那李秋水也并不废话,“行了。这是我自己要喝的。”
她这一天恐怕是真的高兴,接着又开始豪饮。张辰看着那如白偶一般的女人,这样一扬脖就开始喝,一壶一壶的就像在倒水。
一般人这样喝酒多少显得有些粗鲁。但李秋水这样,你却不会这样觉得。反而觉得她很女人。那种需要人保护的女人。
张辰只在一边安静的吃菜,心里也在感叹,觉得李秋水这辈子也算是活得潇洒。别管是玩男人,还是喝酒。到哪儿都是中心。除了碰上个愣头青的天山童姥。吃了亏,最后把她的脸划了之外。基本上,她永远都是一切的焦点。她总是人生赢家。
那周围的所有食客们此时也几乎都在看着张辰和李秋水。
这两个人就是一个反差。
作为男人的张辰一身蓝衫相貌俊朗。但只是小口吃菜,小口吃饭。动作温和文静。而且完全不喝酒。
而他对面的李秋水却完全就是豪饮。吃菜时,也是大块吃肉。完全没有造作的习惯。
江湖中的人大多是有眼力见的。这两个人一看就不普通,特别是这个女人,敢于在这种环境下大肆喝酒,而完全不把旁边的一切放在眼中的。绝对是有背景或实力的。
所以周围的人只是看稀奇。并没有人敢动什么歪脑筋。但这并不是说就真没有人敢动。
张辰面前的菜吃的差不多时。李秋水也正喝的不剩多少了。而此时忽然有十来个非中原打扮的身材强壮的男子,从大厅西北角大摇大摆的走过来。直走到张辰他们邻桌边。
那桌有三个人,看起来,都是武林中人,桌上还放着刀。
“让一下,这桌子,我们王子要坐。”
那桌人好歹是混江湖的。此时正吃饭时,被人强行清场。自然不肯,“凭什么??”
那强壮男子中有两个特别高大的,其中之一吼道,“凭什么?就凭老子的铜锤。”他一把抓了那问问题的男子,直接拎起来。跟拎了一只小鸡一样。
他身材极魁伟,只手一扬。那男的飞了出去。撞到五步外的另一个酒桌上。
坐上椅子上的两个男子一见同伴被打立即站起来,拔了桌上的剑叫道,“敢打人!”
他挺剑上前,向那大汉刺过去。那大汉身形巨大,手里拿的是两柄大铜锤。这兵刃极沉重,殊不料行动迅捷无比,双锤互击,正好将长剑夹在双锤之中。这一对八角铜锤每一柄各有四十来斤,当的一声响,长剑登时断为十余截。那大汉飞出一腿,踢在那人小腹之上。那人大叫一声,跌出七八丈外,一时之间爬不起身。
又有一人从桌上拿了大刀,冲将上去,刀舞成了一团白光,护住全身。将到那大汉身前,那人一声大喝,突然间变了地堂刀法,着地滚进,双刀向大汉腿上砍去。
那大汉也不去看他刀势来路如何,提起铜锤,便往这团白光上猛击下去。但听得“啊”的一声惨呼,那人刀被锤打断,刀头插入胸中。眼看是活不成了。
这等威势,旁边众人谁还敢作声。
那刚刚使铜锤打了人的大汉旁边。有个浓眉大眼穿红袍的男人这时皱了下眉说,“清理一下。”
那大汉连连点头。接着从地上抓起那刚刚死的人,一将之从楼上扔了下去。旁边诸人尽皆失色。
他挺剑上前。向那大汉刺过去。那大汉身形巨大,手里拿的是两柄大铜锤。这兵刃极沉重,殊不料行动迅捷无比,双锤互击,正好将长剑夹在双锤之中。这一对八角铜锤每一柄各有四十来斤,当的一声响,长剑登时断为十余截。那大汉飞出一腿。踢在那人小腹之上。那人大叫一声,跌出七八丈外。一时之间爬不起身。
又有一人从桌上拿了大刀,冲将上去,刀舞成了一团白光,护住全身。将到那大汉身前。那人一声大喝,突然间变了地堂刀法,着地滚进,双刀向大汉腿上砍去。
那大汉也不去看他刀势来路如何,提起铜锤,便往这团白光上猛击下去。但听得“啊”的一声惨呼,那人刀被锤打断,刀头插入胸中。眼看是活不成了。
这等威势,旁边众人谁还敢作声。
那刚刚使铜锤打了人的大汉旁边。有个浓眉大眼穿红袍的男人这时皱了下眉说,“清理一下。”
那大汉连连点头。接着从地上抓起那刚刚死的人,一将之从楼上扔了下去。旁边诸人尽皆失色。
红袍男子对这种事却不放在心上。找了个离张辰他们最近的位子坐了下来。这人身披大红袍子,袍上绣有一头张牙舞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