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里走,通道越来越宽大。大约十分钟后。一行人抵达到了一个巨大的大殿。
它的宽大跟一个广场差不多。四周空空的,除了正中心有一个巨大的白色的石头柱子外。一切都像一个用白色的石头彻出来的巨大的空盒子。
辛冬儿停下了脚步,不断的四处张望。她跟张辰心意相通,传张辰的感受却是一种极微妙的忧郁感。不知道这种地方对她到底意味着什么。
孙静幽和苗纤纤抵达这里之后,情绪也都比较放松。毕竟的,不需要面对那么多疯狂的怪物。安全感要好的多了。所以精神上也放松了许多。
那巨大的石厅前面还有一扇看起来很像门的东西。有两人高,但在这个大厅里显得十分渺小。如果是门的话,不知道那门的外面是什么。张辰这时走过去。辛冬儿也跟在他背后。
张辰“这是扇门吧?外面是什么呢?”他这样问并没有指望有什么回答。结果辛冬儿居然说道“港口……”
“港。?!!”
连苗纤纤和孙静幽都十分吃惊。应该说下到这种地底来了。下面居然会是一个港。?
辛冬儿出纤白的手推开了那两扇石门。手轻的像在推自己家的房门。
门的外面给的第一感觉就是幽蓝。似乎一切都是蓝色的。
张辰随着辛冬儿一起出去。落脚的地方,是一个极古老的大型石台。背后的那扇石门与石台的大小相比,显得极渺小。
那巨型石台的对面,是一面巨大的镜子。跟广场一样巨大,看不到边。似乎石台有多大,它就有多大。用手摸上去的时候,却会感觉到一种硬质的冰凉感。
那镜子里的世界与现实是连在一起的。入眼的一切,都是蓝黑色的,无边无际。
如果不是刚刚从外面下来,四个人可能会怀疑自己真的到了外面。
而那石台的左边有一个突出到镜子里,石头栈桥。
四人走过去后,能看到那镜子里的栈桥已经严重破损,只剩下大约十几米的长度。但还是能看出来,其原本的造型,绝对是港口上的栈桥无疑。
苗纤纤站在那栈桥的前面好奇的说道“这里真的是港口吗?”
她伸长脖子往镜子里的栈桥下面看,蓝黑蓝黑的,并不是水。倒向是悬在无尽的高空中的。
其实人在这种环境下会有种巨大的独孤感。就好像天和地之间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十分的渺小和无助。
张辰“这里是作什么的呢?”
他这样问。旁边的辛冬儿只愣看着远处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张辰只能感觉到一阵淡淡的惆怅。
他极目远眺,那远处蓝黑色的深处,隐隐约约,有延绵极远的柱子耸立着,只那柱子中最少有一大半损毁断掉了。
他极目远眺,那远处蓝黑色的深处,隐隐约约,有延绵极远的柱子耸立着,只那柱子中最少有一大半损毁断掉了。
柱子呈列状往更黑蓝的远方延伸出去,似乎没有尽头。
那看起来像是一座桥。
“那些柱子是什么?”张辰问。
辛冬儿到这时才回过神来了。她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船道……”
苗纤纤此时两手搭在额上,然后往远处望着,一边说道“船是到哪儿的?从柱子上走吗?这镜子里的东西是真的还是假的。你们三个不是会飞吗?我们一起把镜子打破了好不好?”
她说完试着往前跳了跳。后面的辛冬儿忽然一把抱住了她拉回来道“不能往前去……”
苗纤纤觉得辛冬儿的语气有些过于严肃了,回头看着她说“你怎么了?”
“往前就不能再回来了……”辛冬儿有些忧伤的感觉蹲下来说“光这样是飞不过去……太远了……就算我们不迷路,也需要数亿年……”
她的话,让孙静幽和苗纤纤都目瞪口呆。
不管这些事情有多少匪夷所思,到了这种地方。也只能选择相信吧。张辰坐到了地上,看着那无边的幽蓝的世界问道“在这儿等船来……那镜子里的船吗?”他把身体靠在那已经损坏的石头上。
辛冬儿靠过来在他身边偎依着说“记不得了……但我知道……离开栈桥后,外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我很想出去…………”
孙静幽一直坐在旁边安慰她说“如果没有船就不坐呗。”
辛冬儿低声,嗯了一声。
孙静幽可能感觉到她的情绪有些低落,她自幼多呆在庙里,与现代的电脑之类的电子产品用得极少。反而对于古诗词知道的很多,这时就念了一首苏东坡的《定风波》说“常羡人间琢玉郎,天应乞与点酥娘。
自作清歌传皓齿,风起,雪飞炎海变清凉。
万里归来年愈少,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
试问岭南应不好?
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
这首词是苏东坡当年写受自己案子连累被发配岭南的王巩和他的小妾柔奴的。岭南在古代是个流放的极贫穷艰苦的地方。但几年后,他们回来时,却似乎变得更年青了。并没有被贫穷影响到。所以苏东坡好奇的问了句“岭南应该是不好的吧?”
那个叫柔奴的小妾却说“此心安处是吾乡。”
这句话的意味很多,也很应景。
辛冬儿的思想中有大部分是现代的那个明星女孩,对于这首诗虽然并不如孙静幽熟悉,但还是听得懂意思。
她笑了笑靠在张辰身上,情绪好了许多。
几个人坐在地上看镜子里的风景,也是一个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