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阳一抬手,“易然怎么样了?”
“……有轻微的肋骨骨折,以及一些皮外伤……”林渡轻轻抽了口气,他这辈子就没这么心虚过,甚至不敢抬头看对方的眼睛。“这件事的责任主要在我,您别怪他……”
“行了,我儿子什么德行我清楚得很。”易阳闻言似乎松了口气,神色复杂的看他一眼,沉默许久后,突然开口。“他这回变成这样……是为了你吧?”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林渡张了张嘴,却仿佛失了声音。
还好易阳没怎么为难他,自顾自的开口道:“其实早在之前发烧那回我就有点儿怀疑了,只不过你一向稳重,没想到……”
林渡无地自容的低着头,“……抱歉。”
“没什么好抱歉的,以那小子的德性,估计是他先起的意思……啧,我说这个干什么。”易阳皱了皱眉头,换了个措辞,“不过要说一点儿不怨你是假的,你比他大了整整八岁,却让他替你躺在医院里。”
“……这是我的问题。”林渡深吸一口气,“您怎么怪我都可以,但……”
“老陈还不知道这事儿吧?”
“……不知道。”
“你有打算说吗?”
“……如果您同意的话。”
易阳眼神深长,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