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弄伤你啊……”年轻的恋人贴心的说着,没入体内的手指缓缓转动,直到内里不再如最初那般紧绷时,才耐心的、探入第二根。
林渡眉心的褶皱更深了,蜷起的手指攥紧了对方的衣服,破碎的呻吟从齿缝间溢出来,像是猫爪挠在心上。易然下头胀得难受,喘息一声比一声粗重,却始终忍耐着,耐心的开拓着紧致的甬道,开合的手指撑开穴口的褶皱,轻巧的戳弄着不平的肠肉,刺激得那处收缩不止,渗出的淫液顺着掌心淌下,草草在臀尖抹开……
直至那处可容纳三指畅通无阻时,易然才终于撤回手,扶着硬得快炸的那物抵在空虚煽张的穴口,缓缓顶了进去……
“嗯……”林渡闭着眼,汗水淋漓的颈脖微微扬起,像是濒死的、优雅的天鹅。
对于这般献祭似的姿态,年轻的野兽俯下身,毫不犹豫的咬住那凸显的喉结,尖尖的牙齿叼起小块皮肉,狠狠吮吸几下,直至硬上暂退不去的烙印,才转为温柔的舔弄。易然抬起林渡颤抖的大腿架在肩头,手掌沿着紧绷的小腿一路向下,抚上那泛红的腿根,顺势掰开臀瓣,将两人交合的位置暴露在视线之下。
“林叔叔,睁开眼。”与动作不符的亲吻落在眼角,易然舔着那人勾魂的泪痣,“看看我是怎么肏你的……”
他毫无顾忌的说着荤话,还不忘挺腰深入几分,圆润的guī_tóu碾过收缩的肠壁,挤出的淫液糊在深红色的穴口,被撑到极致的褶皱泛着水光,却又本能的、微微收缩着。
“看看你这里是怎么一点点把我吞下去,又死死咬紧不放……”易然重重抽了口气,“你里面好舒服。”
那人粗长的肉刃深埋体内,其尺寸足以填满每一斯缝隙,强烈的满胀感让他有一种随时会被捅穿的错觉……林渡咬着嘴唇,耸动的鼻尖尽是汗水,他不想丢人的叫出声来,只颤着声音,含混的道了声闭嘴。
“才不要,你明明很喜欢听……”易然吃吃笑着,手掌压着那人起伏的小腹大力揉搓,“这里明明都硬成这样了。”
说罢,还恶劣的弹了弹那勃起的器官,林渡吃痛的低喘几声,通红的眼掀开一丝,漆黑的虹膜上水雾氤氲,带着几分恼怒。
到底不是习惯受制于人的家伙,在对方接二连三的挑衅下,骨子里那按捺不住的控制欲又开始作祟。林渡眯着眼,抖着手着拽过易然的衣领,“你……到底做不做。”
那人顺势吻了吻他湿漉的睫毛,有力的手臂抱着林渡的腰,生生将他翻了过去。
脸颊贴上被体温捂热的桌面,林渡有些慌乱的想要回头,偏偏被体内那物搅得浑身酥软,还未来得及反应,身后突然传来一股大力,再次深入的ròu_bàng撞上最敏感的那处,肏的他眼前发黑,猝不及防的尖叫出声。
“啊啊……”
本能绞紧的后穴被再度干开,粗长的性器反复鞭挞着敏感的肠道,强烈的快感电流一般直击后脑,林渡双眼失神,本能伸长手臂,手指无助的扒拉着光滑的桌面,赤裸的脊背起伏几下,像是兽爪下展翅不得的雄鹰,哆哆嗦嗦的承受着狂风骤雨一般的肏干,胯骨撞击着臀瓣啪啪作响,分泌的肠液随着chōu_chā溢出,沿着臀缝淌满大腿,与汗水混作一处。
易然咬着林渡不断颤抖的后颈,捏着那紧致的臀瓣大力揉搓,复而伸向腿间,握住那不知什么时候射了精的性器,刮弄着敏感不已的顶端。
后者的身体本就处于高潮后的敏感,被他这么一刺激,断断续续又射出几股,强烈的羞耻感让林渡浑身发热,呻吟都带上了呜咽的味道,发软的双腿近乎站立不住,被身后人死死抵着,卡在宽大的办公桌上。
易然捞起那虚软的腰肢,低头舔舐着那人脊椎处的凹槽,落下无数细碎而滚烫的亲吻。赤裸目光随着那腰肢的曲线逐渐往下,望着臀缝间交合之处,感受着内里不断绞紧的软肉,轻轻吐了口气。
“这么浪的样子,只有我能看见……”他用鼻尖蹭着林渡后颈的牙印,“我爱你。”
林渡呜咽两声,被yù_wàng冲刷的脑海一片空白,轰隆作响的耳膜被喘息填满,插入时摩擦产生的热度似乎蔓延到脚趾末端,皮肤红得像熟透的虾子,蒸腾起一片潮红的艳色。
易然温柔的剥开那人不住蜷曲的手指,掌心与手背相贴,腰肢挺动,直到紧绷的肠道被肏干湿软,每次插入时都有肠液挤出,糊在穴口打成细细白沫,像是要将人钉死在身下。
林渡下身泄过一次的性器再度硬起,颤颤巍巍的蹭着办公桌的抽屉,黑亮的木漆上涂满了淫靡的水渍……
不断捣干的ròu_bàng突然抽出时,空虚的穴口本能绞紧,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觉得天旋地转,再回神时,已被人面对面抱在怀里。
略有些失焦的目光对上易然发红的眼,林渡本能打了个哆嗦,喘息几下,断断续续的开口:“你……做、做什么……”
话音未落,便觉得身体一轻,那人抱着他三下五除二来到落地窗前,汗津津的后背抵上冰凉的玻璃窗,随之那根沾满了淫液的肉根再次捣入,噗嗤一声捅到了底。林渡大开的双腿止不住的抖,被肏的眼都翻了白,却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