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扬又叹了口气:“容容,对不起。”
苏羽容低着头仍然不肯说话,小心翼翼地偷瞄郑扬下巴上的血迹,眼睛里有一点点担忧,倔强得不肯让人看见。
“我离婚了,”郑扬把沾血的纸巾扔进垃圾桶,无所谓地笑着,“容容,你以后没有舅妈了。”
苏羽容怔怔地抬头,他脸上泪痕还未干,声音仍是委屈地带着哭腔:“关……关我什么事!”
“对,是我自己的事,”郑扬坐在了床沿,手指轻轻拭去小家伙脸上的泪,“我只希望这个消息能让你心里不那么难受。”
苏越江看得牙酸,粗鲁地拍开郑扬的手,捏着苏羽容的下巴问:“交待吧,你什么时候爬到这老男人床上去的。”
郑扬比苏越江其实大不了几岁,但他很乐意占个辈分便宜。被叫老男人也不恼,笑着问苏羽容:“容容,还疼吗?”
苏羽容莫名心虚起来,使劲往后缩了缩。
“不用这样,容容,”郑扬俯下身,轻轻吻着他的眼角,“你不用因为和别人做过而对我觉得有什么不自在,只要你快乐,舅舅乐意为你做一切事情。”
苏越江坐在另一边床沿,不爽地隔着衣服抓住了弟弟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