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持一副求知欲旺盛的样子,“他没有过,南哥为什么会知道?”说完就躲到男主持身后。
男主持无奈,“你在怕什么?”
女主持拍着心口,“我不敢问。”
南寄贤看她,“你想知道什么,可以问。”
女主持看男主持,男主持叫她,“问。”
“真的问?”
“真的。”
“你们俩什么时候出柜?”女主持问完就跑。
男主持一把抓住她,“你在说什么?”
女主持道,“其实这样很没礼貌是不是?”
男主持道,“我觉得,你问过不要跑的话,应该没有。不过,他们应该不是。”
女主持看男主持,“对哦。你应该看得出。因为你----”
男主持点头,“我是。”
女主持看他,“为什么同样是,你跟他们质素差这么多?”
男主持一脸无奈,“我在救你诶!说正经的,我觉得,南哥不是。”
南寄贤点头,“我不是。”
男主持道,“濮阳也不是。”
南寄贤道,“他也不是。”
女主持道,“所以说,你们就真的只是师兄弟?”
南寄贤道,“其实我们师门里,除了老师和小由,都没有。”
“对啊。当初二师兄要娶苏师姐的,而且,三师兄也结婚。”赵濮阳边说男主持边点头,“对啊,娶了好莱坞的大明星。”
“嗯。”
“但是,很多人还是希望,你们俩啊。”女主持道。
男主持看他,“希望?”
“对啊。就是两个帅哥,很美型。”女主持道。
“我觉得,老师和小师弟就已经很够了。”赵濮阳道。
男主持另起话头,“南哥和濮阳的感情一直很好吧。”
“起初,他很怕我。”南寄贤道。
“后来好一些。”赵濮阳解释,“因为我出道的时候,大师兄就很严厉。”
“后来就很疼你了吧。”女主持道。
赵濮阳
想一想,“后来还是很严厉。”
“会是那种一个音唱错,唱一百遍那样吗?”男主持一副求解惑的样子。
南寄贤笑,“问他吧。”
赵濮阳道,“一个音唱错唱一百遍,不算严厉吧。”
女主持惊讶,“这样还不算?”
南寄贤道,“我的规矩都是唱错一个音整首歌罚这样。”
“那岂不是很惨?”女主持道。
赵濮阳回忆,“最惨的一次,唱了整整一晚上。”
“那可以偷懒啊,因为南哥不可能陪你一晚上啊。”男主持道。
赵濮阳摇头,男主持看他,“不敢吗?”
“一个是不敢,另一个,也的确是自己做错事。还有就是,也没办法偷懒。”赵濮阳道。
南寄贤解释,“我会拿一个录音机,叫他不停唱。”
男主持笑,“录下来吗?”
南寄贤点头。女主持指着南寄贤,“你好阴险!”
南寄贤笑,“小孩儿,一定要监督。完善监督机制。”
“那你刚才说,这样的都不算严厉吗?”男主持看赵濮阳。
“我觉得,这样只是严格吧。”赵濮阳道。
“那严厉要怎么样”女主持开玩笑,突然,“诶,他在点头!”
男主持很惊异,“真的有吊起来打这么夸张?”
南寄贤笑,赵濮阳道,“没有吊起来。”
女主持做出很认真的样子,“但是有打。”
赵濮阳道,“一定的啊。”
男主持看他,“一定?”
“对啊。”赵濮阳道,“就练琴,练舞,肯定会----有时候会出差错。”
南寄贤点头,“濮阳出道比较早,才十五六岁吧,小孩子出错不可避免的。”
“那应该也不是很严重吧。”男主持道。
“还好。”南寄贤道。
“那最惨是怎么样?”女主持问。
男主持看他,“为什么总要问最惨。”
赵濮阳想了一会儿,“两个星期不能起床吧。”
“两星期!”两个主持都呆了。
“因为什么事?”
“偷懒吧。”赵濮阳有些不好意思。
“偷懒?”女主持逼问。
“什么样的偷懒?”男主持继续问。
“偷懒,还有说谎。”赵濮阳道。
“就是有一首歌----”南寄贤解释,“我要求他唱五百遍谱,再唱三百遍词。”
“我没有唱完。”赵濮阳
道。
“就因为这样,就被揍到两个星期不能起床d,那我岂不是要被打死?”
男主持看他,“你这种懒人,应该人家也不会打你吧。”
女主持点头,“对哦,我没有被打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