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老板咬了咬牙,两腮上的肌肉都跟着抽搐了一下,他道:“秦钊,你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这里是上海,没人能保你全身而退!”
秦钊屈起膝盖抵在邵老板的胸口,用力向下一压,邵老板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张大了嘴巴拼命呼吸,却吸不到多少氧气,秦钊略略送了些力道,狠声道:“绝?你偷着往我口袋里洒冰毒粉的时候知道什么叫‘绝’吗?我知道这里是上海,我还知道你跟那个人是什么关系!七年前你摊上命案,是他帮你抹掉了所有罪名,把你放了出来,你人前装作跟他素不相识,私底下尊他一声‘许爷’,那辆沪字头的辉腾,就是你名下的东西。你回去跟他说,有什么不爽的冲着我来,他敢碰我弟弟一下,这就是下场——”
秦钊把手枪向上一抛,帅气地反手握住枪管,猛地一挥,套筒座狠狠抽在邵老板的脸颊上,邵老板偏过脸去吐出两个带血的槽牙来。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