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许铭深”三个字在秦进生活里的出现频率实在是有点高得吓人,连秦二少自己都听麻木了,他狠抽了一口烟,对着自个脚面吐了两个不怎么圆的烟圈,镇定了一下,道:“想说什么你就说吧,我保证不去我哥那里告状,说你挑拨我们兄弟俩关系。”
宋敬崎也抽出一支烟来背着风给自己点上,笑眯眯地道:“我可不敢挑拨,就你这护短的劲头,我敢说你哥一句‘不好’,你还不得刨了老宋家的祖坟!我奶奶的骨灰目前还不需要晒太阳。”
宋敬崎正满嘴跑火车,小巷口处突然响起引擎的轰鸣声,听起来不像是小个头的家伙,原本背靠着墙壁的秦进警觉地站直了身体,丢掉掐在手上的烟尾,下意识地侧了侧身子挡住了坐在地上的宋敬崎。
宋大仙十三岁离家出来混街头,见过大富大贵也经历过至贫至苦,真的应了那句最俗气的话——流血不流泪,没想到却在一条一眼望得到头的小巷子里,被一个毛头小子的无意识的小动作暖了一下。宋敬崎自嘲的笑了笑,懒得站起来,伸手抻了抻秦进的裤腿,道:“别紧张,是我的人。”
话音未落,两辆崭新瓦亮的路虎停在了巷子口,从车上跳下来几个手臂上一溜纹身的彪形大汉,那些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