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宜,你为什么让石兴派人跟着我们?”
白敬宜微微一笑,“既然有免费的保镖,我们为何不用?”
白敬衡有些不解。
“大哥,你可是现在沈盟主的金龟婿候选人之一,这万一要是出点什么事情,沈盟主可就要后悔死了。”
白敬衡见白敬宜挪揄他,面上一红,“胡说。”
白敬宜一笑,“哪里是我胡说,难道不是?现如今魔教已经敢在沈庄的眼皮子底下动手了,他小心点,也是应该的,而且想必他也从父亲那里知道有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与你同行,就算是为了父亲的面子,也是要派人护我们平平安安的过去。”
白敬衡想了想,点点头。
“不过,这次的沈氏门宴,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闻言,白敬衡满面虑色,低声说:“只希望我白家可以抽身而出。”
白敬宜没说话,抬眼看向窗外的江南风光。
头上的天色如靛蓝,清风微拂,路上的行人依旧是来往如织,与昨天并没有什么不同。不远处的小溪,缠缠绵绵的流过,激起的水花如碎玉一般。在河边浣纱的少女黄莺般的歌声传了过来,那软绵绵,悠扬扬的吴侬软语,足以让人从里到外都酥了,只想沉醉在这江南水乡,迤逦梦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