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自己似乎在那些话后记忆有些模糊情绪异常的混乱，等他跌跌撞撞的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意识才有些清醒过来。

他到底是怎么回到这里的？看着空无一人的办公室，s倦极的把自己扔进了壁炉旁的沙发。

只不过是简单的几句对话竟然让他受到这么重的打击，连思考这样的能力都无法作用，s用手抹了抹脸，觉得脸上的肌肉僵硬无比，想起一路上自己不知道是用什么样的表情摸回办公室，s就觉得头大。

不过想来和他平常的状态看起来也不会有什么不同──脸色苍白僵硬目中无人的穿过走廊，就像平常学生们对他的认知。

s为了脑袋里的想法讽刺的笑了几声，却觉得那声音干涩得刺耳，于是又沉默下来。

d……

默念着那个缠绕在心中的名字，s闭上眼睛靠着沙发陷入了沉思，油灯内微弱的火苗摇曳了一下，吐出一缕浓浓的白烟后熄灭了，办公室陷入了一片黑暗。

温馨

当ape的办公室，推开门的一剎那忽然觉得这样简单而熟悉，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小小动作带给了他一种特别的期待和欣喜，不觉愉悦的勾了勾嘴角。

比起在一个开阔而且视野良好的地方看星星，现在的他更喜欢有s存在的地窖，虽然它狭小而且湿冷，但是有s的存在，在d心中那比什么地方都温暖。

房间内的情况让d有点愕然，s的办公室相当反常的一片黑暗，但这并不妨碍d看清楚里面的一切，夜视从上一个人生开始就成了他的基础能力。

s没有像平常一样在办公前振笔疾书批改学生的作业或者在他的大釜熬制草药、准备教学材料，而是躺卧在壁炉旁的沙发上沉沉睡着。

壁炉里没有半点火光，即使d对温度的变化并不敏感，也知道才融雪的初春气温还有些微冷，而地下室的环境更是潮湿阴寒，过去的经验足够他判断出现在的温度并不让任何的正常人类觉得舒适。

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d轻手轻脚的抱起睡不安稳频频皱眉的s走进了房间，将他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即使是躺在床上，s的双眉仍紧紧蹙起，苍白的脸庞沁着薄汗，表情隐忍中微见挣扎，d忧虑的抓着s几次微微抬起又放下的手，心知s现在必然是做起了什么噩梦。

真是不像他啊！在d记忆中这样的情况，那是在s受了毒伤那次在他身边养伤的时候，即使失去了意识，昏迷中的s还是紧紧的皱着眉头，像是挣扎着想要捉住什么却又无能为力，被梦魇紧紧纠缠着无法摆脱，嘴里不断的喊着那个改变他一生转折的女人。

那次d其实是说了谎的，s在睡梦中根本未曾喊过jer的名字，他只是单纯的不愿意为那个女人伤神的样子，那让他觉得很……碍眼。

「d……」微弱的呼声唤回了正怔忡着出神的d。

d有些漂移的眸光微微一敛回过头去，却见s并没有如他所想的已经醒来，依旧沉沉的睡着，只是s眉间的皱折似乎又更明显了。

是为了有关他的事情在烦心么？d自认最近学校里的状况算得上称风平浪静──如果不考虑renex看似天真烂漫实际上却剽悍非常的恶作剧以及某个备受瞩目的希望之星总是在夜里闯他的办公室的话。

不管怎么想，哪件事也和他没有直接的关连性……

her为什么会在晚上去他的办公室？d猛地坐直身体，想起了某些被他忽略的细节。

之后的几次夜游还可以说是为了那面镜子，那么第一次闯进他办公室的原因呢？d忽然发现他或者需要主动的去找dudore谈谈了。

s似乎已经安稳了下来，不再像刚才一样就算是睡着依旧不安分的躁动。

盯着s好一会儿，d伸出手不紧不慢的解起他前襟的扣子，解到一半一只苍白修长的手按在他的手上，一抬头d直直的望进了一双黑玉般的眼眸。

「你在做什么？」s的声音听起来隐隐浮动着些许的暴躁。

「帮你换睡衣，而且我也想知道……」d轻笑俯身在他的鼻尖上轻吻了一下：「你想装睡到什么时候。」他得承认，虽然他喜欢沉静认真的思考表情，但是某些时候他也喜欢看到他活力十足的发脾气。

s的眼里还有些许惺忪，脸上丝毫看不出因为任何事情感到苦恼的蛛丝马迹，虽然醒来没多久，但是这短短一段时间就足够他重新伪装好自己。

「什么时候注意到我已经醒的？」刚睡醒的s声音低沉沙哑，听在d耳里相当的诱人。

「你的呼吸频率改变的时候。」d的前四个人生点缀得最多的不是面对面的厮杀就是流血更为惨厉的征战杀伐，留意环境和周遭生物的情况的已经锤炼成一种本能，虽然在他这一生成为远古巨龙后因为强大的天赋在这方面懈怠不少，但是某些简单一点的变化还是能够察觉到的。

「你以前一定是个优秀的战士。」s不知想到了什么，悠悠然说着。

「谈不上，比起某些人来说我还上不了台面。」d清楚自己的底细，他唯一比别人胜出的地方就是活得够久，有这么长一段时间来磨练技艺，就算是个笨蛋也得练成天才，当然某一些特殊的技能是被排除在这个说法之外的。

看着身旁的d浅浅一笑，毫不骄矜甚至有点贬低的评论他自己，s有点出神。

映入眼底的明明是那么云淡风轻的笑容，s却想起了促使他们向彼此接近的那夜，清冷的月色下d对他发出邀约时脸上不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