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他的“尸体”旁边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那人穿了件黑色的长风衣,低着头,仅能看见挺直的鼻梁与棱角分明的嘴唇。
他的身体僵在原地,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不再有任何的动作。他右手的手指正夹着一支烟,一点猩红的光,氤着一丝袅袅上升的青烟。因为衣服实在黑得如同浓墨,衬得他的手愈发像裸露在外的森森白骨。
寒冷滋生着畏惧,可他却无论如何也挪不开眼。
下一瞬,盘旋在天空的落叶忽然如同齑粉似的剥落,倏地化作了一片片明艳的玫瑰。
花瓣急如雨下,耳边的风声骤地加大力度,将其吹成了一个偌大的漩涡。
但容庭充耳不闻,仍旧目光浅浅地看着他。与此同时,一片红色的花瓣不急不许地落了下来,刚好停在他苍白的嘴唇上。
只见到容庭缓缓俯下身,贴着那片花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