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哥。”他抹了一把泪,将萧玉山裹在被子里抬在肩上:“我带你回家。”
萧玉山叹了口气,伸手止住了他的举动:“少爷,就让玉山再此度过余生吧。”
“山哥说的什么话?你我既是兄弟,便要同舟共济,生死与共!”金少言执拗起来和他爹一模一样,萧玉山知道他的脾气,也不说话,这时门外人影闪动,想来是静儿。
金少言低声道:“这女人什么来头?”
“她是个好女人。”
金少言张了张嘴,心里不悦:“山哥我问的是她是什么人。”他略略提高了声音,想来心里不快,萧玉山知他孩子脾气,闭口不言。
“山哥你我怎变得如此生分了?”
“生分吗?”
少年躺在床上,目光透过寒冷的空气望着不知什么地方:“也许你我从来没有亲密过。”
“你怎——”金少言话未说完,戴着金色面具的静儿闯了进来,她见金少言神情古怪并不理会,望着床上仍是躺着的萧玉山,她像是在笑:“夫君,你们聊完了吗?”
萧玉山看了一眼金少言点点头:“聊完了,你送他出去吧。”
“好的呢,夫君。”静儿的面具仿佛也露出了笑颜,看来萧玉山已然接受了他们夫妻的事实只等老爷回来就能拜堂成亲,圆她数十年来的痴心独盼。
她正要朝金少言说话,谁知少年突然出手,一张打在她的左肩,静儿神志虽是不清,但武功高强,金少言手掌方触及到她的肩,便觉一股大力传来,他催生内劲,仍是不得,只好脚下用力,踢在她穿着皮靴的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