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开始了。”
两个人扭头注视着c先生的嘴唇,希望能从他嘴唇细微的动作里判断出他将要脱口而出的语言。只见c先生微微咧开唇,嘴唇并没有任何动作,但声音却已经传递了出来了,连续三声,一声比一声高。
“evvil。”
狂风从耳边升起,盘旋而上搅浑了视线,杨末感觉自己好像被无数双手在向各个方向拉扯,突然就这样被搅进了黑暗里。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白婷婷:卧槽,怎么突然回到了石门迷宫?
唐帅:终于摆脱电灯泡了,c先生,干的漂亮!
c先生: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接受了基友的建议,全部重新分了段,大工程(┳_┳)...
☆、evilx2
“末末,末末。”
感觉在黑暗中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又似乎瞬间就从光明坠入了黑暗。杨末眼睛还是紧闭着,但耳边唐帅的呼唤声越来越响,也越来越嘈杂,似乎一下子从寂静的夜空下被投入了车水马龙的街道。
杨末猛然睁开眼睛,眼前是唐帅焦急的脸。
“呼——”唐帅长出口气,“吓死我了,末末我喊你好久。”
杨末四下观望,“这是哪?”四周黑漆漆的,但意外的又能看清,似乎在哪里有一盏不明亮的灯盏,让空气微微发光。
“应该是之前到过的那个山洞。”唐帅松开一只手,指了指一个方向,“应该是从这里向下走就能到薜荔的那个台子。”
“那我们现在是向里面走还是向外面?”
“先向外面走吧,要是能直接出去就不用担心会被蛇咬到了。”
两个人摸着墙壁向上走,结果没走多远就发现了异常。
“好像不太对,”唐帅指着黑漆漆的前方,“好像一直在原地踏步,没有前进。”黑暗降低了人的各种感觉,视力、听力、触觉好像都退化了,越向前走这种感觉越明显,似乎是走到梦境里去了。
“嗯,我也觉得很不舒服,是不是必须要去完成那个糟糕的情况才能离开呢?”
“不清楚,昨天c先生关于这些都没有说过,只说会被带回最糟的情况。”
“那我们现在还没有变最糟,看来还是要去薜荔那里。”
两个人回身往下走,果然情况变好了很多,退化的五感也慢慢恢复,没多久两人就走到那个石台前,石台上果然像上一次一样放着那盆薜荔。
这次杨末没敢轻举妄动,他细细的看过花盆,果然在花盆上缠着一条细细的小蛇,小蛇是褐色的,和泥土的颜色接近,在黑暗中很难看清。
“怎么办?”杨末不自觉压低声音,怕声音太大打扰到小蛇。
唐帅四下观察了一番,山洞里干干净净,连片多余的树叶都没有,他指了指小蛇,“想个办法让蛇走开就行。”
“唱歌行不行?”
唐帅奇怪的看着杨末,“唱歌?”
“是啊,电视里演的印度舞蛇人不是一吹笛子蛇就跳舞了么,我们现在没有笛子,我可以唱我新唱片的主打歌,很活力的,你要不要听。”
“............”唐帅急忙阻止了杨末准备高歌一曲的行为,“你别唱了,这个没用的。我们最好是能找到棍子或者能用烟火熏一下,但现在冷烟火也没有,木棍也没有,比较难办。”
杨末眨了眨大眼睛,“木棍?”
“其实不用木棍也可以,只要能敲击震动到花盆的东西就行,打草惊蛇,给它吓走就行。”
“这个行不行?”杨末在腰间摸了摸,竟然摸出一条腰带,“小牛皮,柔软舒适,可以么?”
果然这个活计不是谁都能胜任的,两个人抡起了腰带,将这个东西当做皮鞭一样舞的虎虎生风。
杨末曾经拍过一部古装剧,在里面演过一个任性的武侠世家男二号,有好多场任性甩皮鞭抽打小跟班的戏码,这回用腰带当皮鞭,也是挥舞的毫不含糊。但比起抽打忍辱负重的男一号,这个难度高了好多。
不能弄坏花盆,还要有效的驱赶走小蛇,杨末一次次尝试,终于第五次成功的甩到了蛇尾。小蛇立刻将头直立,沿着腰带攀援而上,吓得杨末啊呀呀叫喊着松了手,腰带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唐帅一直在旁凝神观看,见小蛇离开花盆,立刻眼疾手快的抢过去抱起了花盆,“末末,快跑。”
稀里哗啦,两个人往上面跑了出去。
非常顺利,两个人跑出山洞,没有见到a先生,但找到了之前走过的路,一路前行,没到中午,两人就回到了c先生的树屋。
“真高兴又见到你们了。”c先生给他们两个人每人一个拥抱,细细长长的手臂几乎围了两圈。
“我也很高兴。”杨末四处打量,他在找白婷婷,“我们那个伙伴没回来么?如果她回到石门,应该今天也能返回来了。”
“不一定。如果她没有找到正确的摆脱困境的方法,是无法穿过言咒的屏障返回的。”
“言咒的屏障?”唐帅敏锐的发现了这个昨天没听过的词语,“屏障是什么意思?”
“就是如果你试图跨越障碍,而不是通过正确的方式摆脱困境,言咒会夺去你的五感,让你无法继续下去。”
“原来如此!”杨末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当时我们想直接出来,结果像是走入迷雾一样,那是不是就是屏障?”
“是的。”
“c先生,你如果还有什么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