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桓点了点头,“据说这几日,街上几乎没有年轻公子,只要我们找个人在街上走走,那贼子兴许自个儿就会送上门来。”
萧阅看了眼余秋,那余秋沉思了片刻后,也觉的这法子不错,“可殿下,谁能担此大任呢?又要引那贼子出现,又要不露出马脚,一般的世家公子可没这个胆色。”
“也是,少津不在,还有谁走在街上有那号召力?”萧阅撇撇嘴,萧桓却道:“殿下,就算少津在,他也不足岁,那贼子怎么也不能撸一个连十五都未到的少年吧。”
萧阅瞄了他一眼,“那可未必,若不说年岁,看的出阿骆还没皇兄您大吗?”
“这…”
萧阅不管萧桓的表情,不经意往窗外看了一眼,只见白夕禹正坐在园中盯着棋盘微微深思。
“有人选了。”萧阅笑道,打开门朝白夕禹走了过去。
“师父。”
萧阅唤了他一声,听他如此称呼,白夕禹拿棋子的手滞了一瞬。
“殿下可有事?”放下棋子,白夕禹拿着他的洞箫站起了身。
“今日父皇给我指派了一个任务,方才余秋和一些紧要的大臣还特地来了东宫,师父不知?”
白夕禹垂着眼,“知道,但在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