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着他和赫尔墨斯,暗叹着珠玉在前,其他人再好看也比不上他了。
直到祭祀结束了,宙斯还在那里沉默着,一言不发若有所思。
跟随他一起来的侍从忍不住提醒:“王,祭祀结束了。”
“嗯……”宙斯应了一声,又说,“你去调查一下刚才那名少年的情况。”
“是。”侍从会意,知道主人今晚已经盯着那王子很久了。
过了一会儿,宙斯才从思绪中抽离出来,命令侍从带上丰富的祭品离开。
宙斯并没有真的走,两天后他又折回来了。
这次他化身成一只雄鹰,飞翔着越过了特洛伊雄伟壮观的城墙,飞过了缤纷繁杂的街道,在王宫的花园里听见了年轻人的声音,便停在了角落里的墙角上。
锐利的眼睛很快就捕捉到了那少年的身影,他正在安静地看着书,不像他的哥哥们,不是在打架摔跤,就是在练习剑术。
那晚祭祀过后,他的侍从已经向自己报告了关于他的详尽资料。
他叫甘美斯,特洛伊国王的小儿子,今年刚满十六岁,性格文静温和,喜爱读书写字。
特洛伊的国王王后十分疼爱他,根本是把他当女孩子养,从不让他舞枪弄剑,据说是怕刀剑无眼,划花这儿子如花似玉的脸。
那气质还真是和赫尔墨斯相距甚远,但这张脸……好吧,就当是赫尔墨斯不在身边时的代替品吧!
主意一定,雄鹰猛地张开了翅膀,将身型放大了好几倍,以迅猛的姿态俯冲向少年,在一片惊叫声中,用利爪擒住他的肩膀,不费吹灰之力地把他带上了蓝天……
少年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刚刚从一场昏厥中醒来,自小就在温室中长打的他,从未离开过王宫,更别说是特洛伊城,现在一下就飞了几千几万里,来到了这个不知名的地方。
房间是不能形容的宽敞,天花比他家的宫殿还高,睡床上用的不知是什么布料,软绵绵的就像躺在了云层里面。
这时门被打开了,身材魁梧的男人突然走进了房间,吓得他往里缩了一下。
“别怕。”男人开口了,声音很沉,缓缓地走向床边,手指抬起了他的脸,凝视的眼神似乎能把他给看穿了。
虽然他说“别怕”,自己还是在他令人窒息的气势下,忍不住微微地颤抖着。
“以后,就留在这里伺候我吧。”
声音很轻,语气确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还不等自己回答,紧贴上来的唇霎时间就夺走了呼吸。
少年不知所措,只好张开口任凭他掠夺,他像是等待了很久,饥 渴地吮 吻着,难耐地抚摸着他的身体,粗实的大手三两下就将衣物撕成了碎片……少年害怕地啜泣起来,但男人却闭着眼睛,似乎什么也没看见……
男人啃咬着自己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刺激得他又麻又痛,口中还不时喃喃说道:“你是我的……我的……谁也别想夺走……”
身体在惊愕中被翻了过去,男人抱起了他的腰,逼得他不得不用手支撑住身体,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觉得股 间有灼热的硬物顶住,心里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恐惧……
粗糙的手指往里面探索了几下,难受得他闷哼了几声,然而还不等自己适应,顶在外面的热铁,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冲了进来!
“啊哈——!!!”
少年一声惨叫,顿时泪如泉涌。
“不、不要啊……求求你……”
娇嫩的身体从未受过这种酷刑,少年哭喊着求饶,然而无济于事,残忍的抽 插一下胜过一下,无情地撞向了体内深处……
少年很快就忍受不住了,身体随着后面的冲击摇晃着,已经疼痛到了麻木,意识渐渐涣散,眼前也快变成黑暗。
“啊……啊……赫尔墨斯啊……”
一股热 流喷在了体内,在昏厥过去前,他似乎听到了一个名字。
密谋
打个哈欠伸下懒腰,又到时间起床了。
身边的阿波罗却紧抱着不放:“再睡一会儿嘛,难得我今天不用上天。”
“我也想啊。”赫尔墨斯亲亲爱人的脸颊当是安慰,“这两天能休假算是赚到了,这会儿宙斯该从特洛伊回来了,我得赶紧回去。”
“特洛伊啊……”阿波罗闭着眼睛感慨道,“真是个令人怀念的地方!”
“怎么了,你去过?”
“呵,何止去过,我还在那里做过苦工。”
“哦?谁敢让堂堂太阳神当苦工?”
“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和海王波塞冬得罪了宙斯,被罚去给特洛伊修筑城墙,我们在那里整整干了一年,把城墙修筑得滴水不漏。谁知道城墙筑好以后,那个混账国王竟然反悔,不肯支付之前谈好的薪水,还把我们赶出了城!你知道被贬到凡间的神是失去神力的,我们只好背负着耻辱四处漂泊。”
“唉,”赫尔墨斯摸了摸阿波罗,“没想到你也当过讨薪的农民工,兄弟我同情你。”
“老子我也没让他们好过!”阿波罗嘿嘿笑了,“回到奥林匹斯后,我在那里放了三年瘟疫,要不是宙斯出面摆平,那里早就成了一座空城!”
“喂,你也太过分了,只是国王得罪你,他的臣民又没怎么样……”
“哼,谁叫他们是特洛伊的臣民!得罪我的,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你呀……小心眼!”赫尔墨斯刮了刮阿波罗的鼻子,知道他骄傲的爱人把尊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