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开封,是为七大古都之一,古又称东京,宋时繁盛一时,到得如今,因其底蕴深厚,人文绘粹,却还当得繁华一词。
那日伤心到深处,张莹忍受不住,竟自昏迷,林一虽然医术粗通,也能号出是心脉受创之故,叹息着把张莹收入空间,忆起平日有幻在侧,不管什么病症,都能极快康复,如今幻未能化为人形,异能也自不能施展,暗自叹息一声,独自往开封行去。
开封有个顶顶有名的杀人名医平一指,医术高妙,又脾气古怪,认为生老病死乃是天道自然,故而信奉:“医一人,杀一人,杀一人,医一人。”
林一当然没有打算为他杀人,当日东方不败曾交一物什给他,想是能用得上。
把张莹从空间中抱出,轻叩扉门半晌,却无人出来开门,正自奇怪,举目望去,屋内呯呯旁旁的声音时而响起,林一内心焦急,怕那平一指有何不测,岂不是白来一趟?当下直闯进来。
哪知一进得那门,见了那屋内情景,当真哭笑不得,那平一指哆嗦的缩在墙角,一名悍妇趾高气扬的对着平一指喝骂不休,平一指如霜当的茄子一般蔫在地下。这妇人四十来岁年纪,方面大耳,眼睛深陷,脸上全无血色,林一初见时,只道白天见鬼,可见其容貌怪异。
见林一闯入,那悍妇又狠狠瞪了一眼平一指,冷哼一声闪入屋里去了,想是这种情况常有,已是习为常。
平一指见河东獅已走,重重松了一口气,复神情一变,居高临下的说道:“不请自入,这人我医不得,快滚,快滚”
他正自恼怒,任谁在家被老婆发作时,有人闯入见个正着,男人在家丢面子不要紧,让人看个够就不是什么好事了。此时他只想早早轰了林一出门,以全脸面。就如那驼鸟一般,以为把头缩到地下,它见不着人,人便捉它不得了。
林一见其语气不善,也有许些尴尬,看来好心相求,只怕人家不医,无奈下只得拿出那日与东方不败交谈时,他所赠的令牌一晃,说道:“别废话,速来诊治。”
他本不欲拿出令牌,当日得东方相救,已承了一次情,如今这般,岂不又欠人情?人情债最是难还,故而没在第一时间拿出。
这令牌东方不败虽送得随意,但林一也知不凡,果然那平一指望见令牌,面色大变,叩道道:
“不知上使驾临,还望恕罪,属下这就诊脉”平一指气势顿泄,恭敬行礼。
林一把张莹轻放在一张矮踏之上,示意平一指过来诊脉。
“奇怪,这名姑娘脉象强劲有力,身体却为何这般残破不堪?心,肝,肺,肾等部位,都受创不轻,特别是心脉,似乎旧伤未愈,又经历人间至惨之事,如今却是衰弱异常。”平一指缓缓道出,林一不住点头,不愦是江湖第一名医,只凭把脉,便把情况说得八九不离十,果然本领非凡,当下说道:
“这是拙荆,当日被人以至阴掌力所伤,伤及内腑经脉,在下侥幸曾得一粒灵丹,却只得修复经脉,而不能医治身体。”
平一指点头赞叹道:“天下间竟有如此神奇丹药,可否宁在下一观?”
“只余一粒,已被服下”林一回道。
“可惜,哎,若有这般丹药相助,属下把握便更近一层,如今看来,要想恢复如初,却极不容易”平一指叹道。
江湖中灵丹妙药的配方都是极其珍贵,如那少林大还丹,指说能生死人,肉白骨,当真不可思议,就是名气次之的小还丹,也有不凡功效。
“属下医术浅陋,恐怕只得修复十之七八,若想根治,非天材地宝,灵丹妙药不可”平一指沉思良久,向林一请示道。
“无妨,你尽管尽力便是,其它的事,由我自己想办法”林一示意道。
当下平一指从屋内小盒中取出一排金针,以极高明的手上功夫疾插入张莹各处要穴,复又行至药柜房,依样取药。
“老婆子,有贵客临门,速去烧一桶热水,好让这位夫人浸泡药浴”平一指对着屋内喊道。
林一本以为那妇人至少会埋怨几句,哪知却“嗯”了一声便依样去做了,看来这“贵客”的含义却是知晓。
平一指每隔一小段时间,便到张莹身边,以内力振动出特殊的频率,使金针嗡嗡直抖,这声音极是细微,非内力深厚者不能闻得。
林一看得啧啧称奇,他在前世时,更重丹书,对医道只是稍有涉猎,如今这般国手的手段,也暗自羡慕。
大概半盏茶的功夫,平一指竟累得满头见汗,这时才缓缓拨出金针,说道:“如此以针炙加药浴,过得半月,便能恢复”
“药材已放入热水之中,还请上使自扶夫人入内”平一指躬身道
“有劳”林一略一拱手,便抱起张莹入得内房,此时张莹已是醒来,见林一为其宽衣解带,娇羞得满脸通红。
林一笑道:“你我夫妻本是一体,正当坦诚相见”
“大sè_láng”张莹狠狠的瞪了林一一眼,还是顺从的让林一解下全身发带,林一轻抱着来到桶边,玩笑道:
“不如我俩也来个共浴如何?自古只羡鸳鸯不羡仙,这桶中之水,便是我们这对鸳鸯戏水池”
“不要”张莹惊叫道,只惹得林一哈哈大笑,缓缓放入水中,知道张莹此时不便,便留下来照看一二。
此时房外却是传来平一指的话语道:“若想药效更进一步,还需有人擦拭一二,如此更佳”
“如今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