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级人物,竟然在已经达到法定结婚年龄的时候还是处男一枚,简直就是天理难容!
趁着陆少霆上洗手间的时候,这帮猥琐的男人打着有福同享的幌子,策划着要给陆少霆送上一份生日大礼。
这件大礼其实也很简单,订间酒店找个小姐,然后把陆少霆灌得半醉,再在酒里下点儿助兴的药,让他喝完以后把人往酒店房间里一扔,齐活了。
陆少霆被苏远星和宋大少驾着走进酒店大堂的时候就觉得有点儿不对劲,身体里一股子邪火上下乱窜,暴躁地想要找到一个突破口,他自己也说不上为什么,突然甩开那两个人的手就急冲冲地往前走。
然后晕头转向地就撞倒了迎面而来也走得跌跌撞撞的两个女人,陆少霆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喝醉了也能那么清晰地知道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是一个女人,他所有的感官都前所未有地敏锐,她纤细而柔软的腰肢,两团丰满而充满了弹性的柔软,撩拨着他体内的那股邪火,终于“轰”地一下,烧成了燎原之势。
旁边那个女人爬了起来,对着陆少霆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拳打脚踢:“你这个流氓,你干什么!”
被陆少霆甩掉的两个男人赶紧上来,苏远星负责拉开那个发了疯的女人,而宋大少则负责掰开陆少霆死抱着人家女孩子不放的手,费尽力气把他架了起来,两人嘴里还不停地道歉,开玩笑,陆少霆这家伙吃的那是什么药,要再迟一步他能把人女孩子给生吞了。
被扯开的女孩子扶起躺在地上貌似不省人事的女孩,吃力地走进了电梯。
那俩男人看着几近发狂的陆少霆,没好意思跟着进去,硬是按着他等了下一轮电梯开门的时候才进去,苏远星虚点着电梯按键问宋大少:“几楼?”
宋大少腾出一只手往裤兜里掏:“不记得了,我看看房卡,咦,房卡哪去了?”
苏远星艰难地扛着陆少霆,看着他全身上下胡乱摸了一遍,然后搔着脑袋说:“房卡不见了,可能是刚才弄丢了,我去找找。”
于是三个人又折腾着出了电梯,在刚才两人摔倒的地方找了半天,才在不远处的一张沙发底下找到了丢失的房卡。
毕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两个家伙有点儿心虚,开了房门之后隐约看见床上躺着个女人,也不敢细看,把陆少霆往房里一扔,丢下一句:“春宵一刻值千金,好好享受。”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也亏他们这样随便一扔,陆少霆踉踉跄跄地进屋没走两步就摔倒了,额头撞到茶几的角上,一阵疼痛之下倒是清醒了几分,突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气得在心里大骂这帮损友干的好事,一边趁着心底里最后的一丝清明赶紧冲到卫生间,开大水龙头,让“哗哗”的冷水兜头冲了下来。
冲了半天心头那股燥热还是按捺不下去,那帮人究竟给自己吃了什么!陆少霆忍不住咒骂起来。
“哐当!”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撞开,一个女人冲了进来,一头扑到浴缸里便呕吐起来。
陆少霆见状拿起花洒兜头兜脸地朝那女人冲过去,好不容易把呕吐的污物都冲干净了,可那女人的身上也完全湿透,薄薄的衣裳完全贴在身上,展现出姣好的女性身段。
陆少霆强忍着心中的躁动,双手拖起这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想把她拖到外面,偏偏这女人全身就像没有骨头一样,软软地直往他身上靠,那柔软之中又充满了弹性的触感让原本就忍耐得十分辛苦的陆少霆几欲发狂。
“后来怎么样?”苏远星好奇地问,当年他们把陆少霆往酒店房间里一扔之后,第二天陆少霆就出国了,之后谁也再没胆子提起这事,因此一直都不知道后事如何。
后来怎么样?后来陆少霆醒来的时候,荒唐事已经做下了,床上地上一片狼藉混乱,赤、裸的女人蜷成一团,安静地睡着,长发覆盖在脸上,后悔莫迭的陆少霆竟没有勇气去拨开那长发看一眼自己的第一个女人长得究竟是什么模样。
胡乱穿好衣服,陆少霆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拿了出来,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落荒而逃。
“你是说,你怀疑yoyo的妈妈就是当年那个酒店里的女人?”苏远星小心翼翼地问。
陆少霆点头。
“当时那女人是宋大少找的,怎么说也是专业干这个的吧,怎么会出这种纰漏?”
陆少霆皱眉不语,把许以蓝跟专业干这个的女人联系在一起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但如果yoyo真的是他的女儿,那她……
“你说我去做亲子鉴定好不好?”
“对呀,可以做亲自鉴定呀,那你还烦什么,这一鉴定不是什么都知道了吗?”
“可是,万一结果不是呢?”
“我的大少爷!”苏远星要给他跪了,“你到底希望结果是还是不是啊!”
“我也不知道!”陆少霆闷闷地喝了一大口酒。
一直被人背后念叨着的yoyo打了一个又一个的喷嚏,许以蓝疑惑地摸摸她的额头:“宝贝你怎么啦?该不会是感冒了吧?”
唐丽梅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