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就是脑子里心里常常会蹦出来一个他，赶都赶不走，虽然才刚认识不久，却感觉像是遇到了旧相识，你明白吗？我觉得你应该不明白。”

樊锦程想到第一次遇到孟湛波的那天晚上梦到了小时候养的小白狗，突然也觉得自己的想法荒谬，自嘲一笑：“妈，你还记得我们家以前养的小雪吗？”

符慧看着她点点头，不解其意。

樊锦程微微笑道：“我感觉它好像回来了。”

符慧的下巴险些脱臼，看着她这仿佛感悟了什么的迷之表情，半晌才组织好语言：“锦程啊，你是不是天天和宠物待在一起魔怔了？怎么个回法儿？转世成精啦？我要不要找个大仙给你看看，别被脏东西缠上了。”

樊锦程冷冷看她：“妈，你不是信基督教吗？”

符慧淡然划着十字架：“主会原谅我。”

樊锦程正经解释，打消她的担忧：“不是，我就是打个比方，算了不跟你说了……你看看你这想象能力，是不是最近又沉迷玄幻论坛了？明天去找神父忏悔吧。”

符慧被她呛得噎住，气呼呼地回去继续收拾行李。

樊锦程则去拆开孟湛波给她的礼盒，揭开包装纸，看到那盒子上的品牌名，她便猜到是什么了，拿开盒盖，果然是一条格纹羊绒围巾。

她拿在手里正看的时候，符慧到客厅来正好望见这一幕，瞥了眼那围巾：“哎呀，这个过时了，都烂大街了。”

樊锦程却把它搂在怀里，难得地瞪了她一眼：“我觉得好得很，挺百搭。”

符慧咂舌出声，也不知看出了什么，哼笑一声也没再多说。

第 22 章

快到元旦的时候，外面放了长假，康宝医院越发忙起来。

这天樊锦程正处理手头病历，一回头见范小卿正朝她招手，便放下手里的事情过去寒暄问：“范老师您今天怎么来了？”

范小卿指了指楼上办公室：“财务找我有点账上的事情，我刚好过来问你一声，你跟圣哲最近处得还挺顺利的吧？”

樊锦程懵住：“范老师您忘啦？我上次跟您说了，我跟他互相都不是很有感觉，就再也没见过面。”

范小卿也有些茫然：“啊？那……不是你啊？”

樊锦程疑惑问道：“什么不是我？怎么了？”

范小卿见是自己误会了，也有些不好意思：“哦，没什么，就是我们家唐浩然说前几天在滑雪场那边看到他表哥跟一个女孩子在一起，看背影像是我们康宝的谁，我一听肯定是你了嘛……奇怪了，不是你那是谁啊？”

樊锦程也正纳闷，突然眼睛余光瞥到了一个身影，隐隐猜到了答案，不过没敢跟范老师说，只是礼貌性地道：“那我就不知道了，难为范老师之前为我花心思，我真的很感激了，辜负了您的苦心实在是……”

范小卿连忙打断她：“哎，怎么能叫辜负呢，我只是给你们一个认识的机会，处不来也没办法的，其实我们圣哲这孩子啊，从小淘气是淘气，但是也活泼好相处，家境富裕，我呀知道你父母都是做生意的，你从小被富养大，学历又好又懂事，跟圣哲要是能配一对挺好的，你性子沉稳，刚好能管得住他，唉，要是互相都没感觉那也没办法，下次我倒要问问他个小子，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就不主动一点儿……”

樊锦程见她半是遗憾地又开始了侃侃而谈，忙干笑着插话：“这个要看缘分的嘛，范老师我那边还有事，先去忙了啊。”

范小卿忙拉住她：“锦程啊，你告诉老师你喜欢什么样的，老师再给你好好挑挑。”

樊锦程哭笑不得，心道得想个办法来凉一凉这范老师的热心肠，她真的不想一次又一次地让她失望，倒好像自己眼界儿高上了天似的。

范小卿见她不说话左右为难的模样，小声猜测道：“还是你已经有喜欢的人啦？”

樊锦程正愁想不出个理由来搪塞，见她这么问，便也顺势地回以一个不清不楚的微笑，指了指等候区的客人：“老师，我真的得去忙了。”

范小卿松了手，看着这个得意门生匆匆前去忙碌的背影，摇摇头在心底里叹气：真的是他们议论的那个小男生啊？哎哟，小男生哪儿行，不懂疼人，锦程岂不是更累了吗？原来锦程这孩子喜欢年纪小的啊……

樊锦程并没感受到老师担忧的视线，像只不停的陀螺一样一直转到晚上十点，刚忙完，她见柳逸背上挎包准备下班了，忙拉住她的包带子：“柳逸同学等一下，我要办你的案子。”

柳逸把刚戴好的头盔从脑袋上扯下来，一脸颓败：“啊……锦程姐，你发现了啊？”

樊锦程故作冷笑，摆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架势：“说吧，多久了？”

“什么？”柳逸一疑，才反应过来，“哦，就是前天上午，你休息的时候……”

“呵，一开始不是嫌弃得很嘛？”

柳逸听她这么调侃，傻笑着挠挠头：“其实……其实鼓起勇气试了一下，感觉还挺好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