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我一定考清华报答您。”
江淮“嗯”了声,闭眼小憩,等着秦斐送钱来,心里默念阿弥陀佛,保佑秦斐是用的自己那张偷梁换柱的黑卡。如若不然,她在这就算白耗了。
耳畔温言的啜泣不止,江淮被她吵得烦,掀开眼皮说:“别哭了,我们都会没事的,我保证。”
温言以为江淮是在安慰自己,抽抽噎噎:“对不起江小姐,我骗了你。”
江淮闻言一脸茫然地看着她。
温言说:“其实我没有男朋友,我是骗您的。”
江淮欣慰:“没有就好。”想了想,江淮开口问:“对了,你姓温,为啥你那不是人爹姓严”
温言说:“我以前姓严,后来对我爸失望了,就不再跟他姓了,我妈姓温,所以就干脆叫温言了。”
于是两个被绑架的人对‘温言’这个名字的来源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来。
强哥喝了一口酒,他瞧着两个人:“嘀咕啥呢!”
像强哥这种外强中干的男人,最爱在柔弱女人面前耍耍威风,他砰的把酒瓶砸在地上:“不准说话。”
温言顿时被吓得噤声,江淮叹口气,哎,言情里柔弱的女主啊。
又过了一会儿,江淮被强哥几个人发出的响动吵醒,她抬眸,强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打开了她的手机,对着江淮拍了张照片。
江淮双手被缚,强哥拍照时开着闪光灯,室内昏暗,突如其来的强光一时让江淮不适应的眯了眯眼睛。
照片中的江淮狼狈地坐在地上,眼睛闭着,头发凌乱,一副了无生气的模样。
强哥把这张照片发给了秦斐。
照片显示送达已读后,强哥不慌不忙的给秦斐拨去电话:“看见照片了吗?现在是十一点,如果再半个小时见不到你,你就等着给你未婚妻收尸吧。”
说完也不等秦斐说话,立即挂了电话。
他看了眼欲言又止的江淮,直觉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不出好话,凶巴巴吼道:“闭嘴,不准说话。”
但是已经晚了,江淮说:“开美颜了吗?”
强哥:“我草你吗的。”
说完强哥四下搜寻,没发现有可以堵住江淮嘴巴的东西,他干脆蹲在江淮面前,准备撕下江淮一截衣服堵住江淮的狗嘴。
但是完全误会强哥的意思,以为强哥给脸不要脸想要对自己图谋不轨的江淮顿时忍不了了,她轻轻动了下手腕,在强哥错愕的目光中,挣断拇指粗细的麻绳,一拳打在强哥的脸上。
于是跟着强哥马仔来见人的秦斐听到包厢内的响动,破门而入时就看见江淮揍得强哥满地找牙。
秦斐丢了装满现金的包,大步上前一包抱住江淮。
他紧紧地把江淮按在怀中,一手环着江淮肩胛处,一手温柔地抚着江淮的头顶,明明他是在安慰怀里的人,但是他的声音比谁还颤抖。
“没事了。”秦斐说。
“乖,没事了。”重复。
像是害怕自己不足以抚平怀中人的惊吓,江淮听着这温润的声音,没好意思再动手,紧接着,额前落下冰冷的一吻,秦斐的唇贴在她额前,还是那三个字,像是再安慰江淮,更像是再安慰自己。
“没事了。”秦斐又说。
这么个空档,被揍得爹妈不认的强哥被他的小弟扶起来,他擦拭嘴角的血迹,看着眼前不合时宜的撒狗粮,恶狠狠的怒吼:“还愣着干嘛,给老子杀了他们,出了事老子给你们顶着。”
到底是混黑的,几个小马仔顿时抽出匕首向两个人挥来。
说时迟那时快,秦斐松开江淮,猛地转身一脚踢开最先扑来的人。
打斗间,秦斐还不忘让江淮躲开些。
江淮看着一对三的秦斐,秦斐没有系统,没有外挂,全靠个人实力肉搏。
江淮先是把温言拉起来,解绳子太麻烦,她干脆一把扯开绕了几圈的麻绳,“你自个找地方呆着。”
温言呐呐。
嘱咐完温言后,江淮看着一直处于上风的秦斐正准备问他有没有报警时就看见强哥从兜里摸出一把黑漆漆的东西。
枪!
江淮瞳孔骤然一缩,她直直地扑了过去,系统在耳膜大喊:
——淮淮,虽然我屏蔽了你的痛觉,你不会疼,但是你真挨这一枪,你会死啊。
江淮铆足了力,扑倒秦斐,那一枪几乎是与两人擦身而过,砰的在包厢内响起。从弹夹来势汹汹的子弹把墙壁射出个大坑。
不给强哥回神的机会,扑倒在地的江淮狠狠一脚踢在强哥小腿上,她本就是力大无穷人设,这一脚又是用了十足十的力,能清楚的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强哥呼痛,额上顿起了冷汗。
疼痛让他再也握不住枪,他抱着小腿痛苦的倒地。
……
夜幕悄然笼罩,一声惊雷陡然在天边炸响。
华京公安局。
因为江淮和秦斐的身份,是市局亲自招待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