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又在玻璃台板下面夹着的一些照片里找了一圈,脸上的表情更加的疑惑。
“猫儿,怎么了?”白玉堂问。
展昭刚想说话,就见那老头端着两杯水出来了,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赶紧上前接过杯子。
“这里好久没外人来过了。”老头坐下,上下打量展昭和白玉堂,“有道还有这么年轻的朋友呢,你们不说,我还以为是玲玲的朋友呢。”
展昭听到老头的话,就笑:“大爷,我们也认识玲玲,咱们经常一起踢球。”
“是么?”老头笑呵呵,“那你们还真是来不巧了,她昨天还在呢。”
“咳咳……”白玉堂一口茶呛到,又烫又呛,猛地就咳嗽起来,边擦嘴边看展昭——这么邪门?
展昭却完全没在意,而是继续和老头交谈,“玲玲经常跟我们提起你,说她踢球的能耐都是跟你练出来的。”
“哈哈……”老头哈哈大笑,道,“玲玲是从小就喜欢练球,他还说啊,要是找她进国家队,那国足早出线了呢。”
展昭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地看了白玉堂一眼,白玉堂从他们的对话中,感觉出了一丝异样来。
……
白驰这几天一直跟着赵祯,跟得可谓是触目惊心了,因为他亲眼见识到了魔术的训练过程。白驰始终不知道赵祯这个所谓的最厉害的魔术究竟是要表演什么,因为他把魔术的过程拆开了练习,潜水占绝大部分,逃脱也占很大部分。
白驰亲眼看见赵祯把自己捆得跟个粽子一样,但却能在藏进箱子里一分钟之内,成功地逃脱出来。
但是等白驰走近了一看,才发现赵祯身上到处都是大伤小伤的。有时候,白驰实在想不通了,就问赵祯,“你家里本来就那么有钱,你也那么有本事,为什么偏要变魔术……退一步讲,就算要变魔术,变变硬币变变报纸不就好了么,干嘛要弄得那么危险。
赵祯笑着捏白驰的下巴,“驰驰,想不想去撒哈拉?”
白驰无奈地望天,“什么啊?你又扯开话题!”
赵祯认真,“我说真的,你想不想去?”
“去那里干嘛啊,鸟不拉屎的地方。”白驰挑挑眉。
赵祯笑而不语,继续去练习,这时,封闭的训练房里,走进了三个人。
白驰回头,就见是上次在宴会上见过的那三个魔术师。赵祯的经纪人赶紧出去,道:“几位,我们是封闭训练。”
“有什么关系啊?”从门外,又走进来了一个人,正是言佳佳。
白驰对言佳佳的印象极不好,而且她还是警方目前为止最大的嫌疑人,就有些紧张地站起来,在一旁看着,脑子里不断地回想着赵爵跟他说过的那句话,“告诉祯,变魔术的时候,小心一些。”
“对不起,言小姐。”赵祯的助理和经纪人还有助手都上前拦阻,“这是不让参观的!”
言佳佳似乎有些不耐烦,“干嘛那么小气,变魔术不就是给人看的么?”
“这……”助理等为难,不远处的水潭里,赵祯浮上来,摘掉潜水镜甩了甩头发,无所谓地对经纪人道:“没关系,让他们看吧。”
言佳佳转眼打量了赵祯一会儿,微微一笑,“赵大魔术师,请继续吧。”
白驰看到言佳佳眼中闪过的一丝兴味,立刻警觉了起来,走到靠近水潭的地方坐下,以便自己可以全程都看到赵祯。
赵祯此时还没有完全潜下去,从水底望过来,就见白驰略带紧张的侧脸……赵祯微笑……水面被冒上去的水泡所击碎……裂成一片片花瓣的形状,缓缓散开。
……
展昭几乎一直都在和常老头话家常,来来去去,兜兜转转的,有一句没一句地扯着,听得白玉堂越来越感觉不对劲却又找不到明显的头绪,只觉得似乎有什么呼之欲出的感觉。
最后,展昭起身告辞。
拉着一脸纳闷的白玉堂出门,展昭突然在离开前,对老头道,“大爷,玲玲有朋友了,你知道么?”
“真的?”老头一惊,赶紧拉住展昭不让他走,“怎么样的一个姑娘?漂亮么?乖不乖?死小子,怎么不带回来给我看看?!”
“下次他回来的时候,你自己问他吧。”展昭别过老头,帮他关上门,转脸,就见白玉堂张着嘴愣在那里。
“怎么了?展昭笑着问他。
“猫儿……你刚才说朋友……”白玉堂调整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老头问的……姑娘?他是说安玲丽是蕾丝,还是……”
展昭微微摇摇头,边往外走,边道,“老头始终叫安玲丽玲玲,而不是丽丽或者玲丽。”
白玉堂深深皱起眉,“他说的,也许是林林……”
展昭点点头,道,“安有道的夫人哭的,也是孩子,而不是女儿!”
“安有道生的是儿子?”白玉堂大惊,“那……”
展昭冷笑,“那个不明嫌疑人,算是对上了!”
无罪的凶手 26 无罪的凶手
“安叔当年生的是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