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收起刚才有点呆愣的表情,沉默了一下,严肃的开口:“有,想必你也听说了,亚瑟韦斯莱的事。”
“是的,亚瑟韦斯莱在魔法部巡夜的时候被不知名黑魔法重伤,只是因为发现早,抢救及时才保住了一条命。”卢修斯能探查到的全部也只是邓布利多封锁后的剩余消息。
“是因为哈利波特,是波特发现他的。波特说他在睡觉的时候看到韦斯莱遇袭,攻击结束后他立刻去找了麦格,邓布利多才能及时派出支援。”西弗勒斯吐出的内容就像一个没有逻辑的冰冷笑话,“我被邓布利多找去检查韦斯莱的伤势,他是被巨蟒咬伤的,蛇毒阻止了伤口的愈合……是纳吉尼干的。”
“但是,波特一直在说是他攻击的韦斯莱,他觉得他就是那条蛇!卢修斯,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绝不是因为那该死的不靠谱的预言!”西弗勒斯的语速明显的加快,浑身的黑气几乎溢出来。
水门小狐狸挣脱出父亲的怀抱,一跃跳到对面西弗勒斯身上,吐出粉粉的小舌头舔过魔药大师的指尖,暖暖的,无言的安抚。
怀里一空的卢修斯扬起性感的眉,不置一词,看着小儿子的动作,眼里闪过莫名的光,“是的,灵魂链接,波特和黑魔王的宠物蛇——纳吉尼之间。或许纳吉尼也是那个人的那个,那么波特恐怕……”他没有说下去,他们都知道他在说什么。这是一个很糟糕的设定,尘封在马尔福庄园里的日记本那种东西,似乎还可以以活物作为载体。
“我会去继续联络贵族,相信这个事实足以游说所有不忠的食死徒。”卢修斯顿了顿,还是决定说出来,“另外你也尽量考虑考虑救世主的事,邓布利多恐怕并不会为这个男孩本身考虑太多。”卢修斯知道自己好友这么多年来的心结所在,但是如今,他既然和自己这个早熟的儿子一个有心一个无意,那么他不希望那朵百合花再次成为他们不幸福的根源。
西弗勒斯梳理着水门皮毛的手指停顿一下,他何尝没有怀疑过邓布利多的打算,只是如今这般被好友挑明……是该做个决断了,自欺欺人不是斯莱特林的品质。无论是为斯莱特林的承诺,还是心底那一点仅存的感念。
初次阿尼玛格斯化形成功后,需要保持一段时间的动物形态才能够重新变回巫师,至于这个时间的长短,与掌握掌握这门法术的时间无关,需要看各人的变形术天赋。据西弗勒斯所说,当年的劫道者偷练阿尼玛格斯时,波特和布莱克当天晚上就回来了——虽然不想承认,但这两个家伙的变形术天赋的确是毋庸置疑的,而彼得足足连请了三天的假才重新以人形出现在霍格沃兹。雷古勒斯舅舅变成小柴犬,隔着画像告诉水门,自己也是足足呆了两天才变回去的。
可能是铂金家庭真的没有多少变形天赋,水门维持兽形的时间格外的长,眼看就要一个星期了还是没有要变回来的趋势。就他现在的样子别说回休息室了,就连办公室的门都不敢踏出去。漂亮可爱的外表会引来围观还没有什么,要是被哪家小姐抱回去当宠物就有的哭了。所以水门老老实实暂时在地窖安顿下来,对外的说明就是小马尔福先生离校了。
西弗勒斯在自己舒适的大床上变出一个柔软的坐垫,魔药教授的卧室只有一间,本就不甚宽敞的空间他也不想再支一张床。西弗勒斯绝对不会为水门准备一个窝,他是和他平等的,与其那样委屈还不如和自己一起睡床。所以当有一天的清晨两人醒来,只着薄薄睡衣的西弗勒斯怀中塞着光溜溜的水门少年,也不是毫无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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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的这个假期过得浑浑噩噩的,他感到自己一直在做梦。不是梦到韦斯莱先生遭蛇咬的噩梦,也不是一直在梦到的长长的走廊和那扇门,而是乱七八糟什么样的都有。
他梦到他拿着活点地图反复查看着地窖的名字;他梦到自己半夜爬起来,给了罗恩一个昏睡咒后从一条他并不知晓的秘道离开霍格沃兹,在霍格莫德跟着等在那里的人走了;他梦到他来到八楼校长室前,大门自动为他打开,好像他就是这间办公室的主人一样……他不知道梦里的他做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何时是在做梦。
自从韦斯莱先生事件后开始的大脑封闭术的练习打一开始就是一个灾难,至少哈利是这么认为的。让两个互相憎恶,恨不得对方去死的人共处一室,还总有一个马尔福在一边旁观,没有比这更糟糕的设定了!
斯内普的黑气压一次比一次严重,他评价自己这个愚蠢的救世主不但没有一点上进,甚至已经让他的大脑沦为任何人的后花园。哈利认为那个所谓的任何人只包括斯内普或者伏地魔,并且一度“开垦”了他的大脑的正是面前这个黑漆漆、油腻腻、不讨喜的老蝙蝠。
直到梦里的那道门扉终于开启,他才觉得自己豁然清醒过来。门里面,是满满的腾着烟雾的水晶球,其中有一个架子上,写着他哈利波特和lord volde的名字。
乌姆里奇的顽强努力终于让她成功解雇了一个教授,特里劳妮,这个同样不被学生喜爱,甚至无人尊重的教授。因为这个老骗子说她即将遭遇不幸,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