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鲜币)二十二
紫袍男人缓步进入了大殿之内,殿内的侍从和婢女们见他来了纷纷多退了出去,大殿正中的罗汉床上躺著的赫然是那个之前甩过对方一巴掌的白衣人。
依旧是看不太清楚对方的模样,但是元四却又看到了对方腰间挂得那块云纹玉佩,真的和自己从阿呆身上得到那块好像。
忽然,白衣人随後坐了起来,捂嘴轻咳,紫袍男人随後趋步上前温柔地抱住了对方。
两个大男人就这麽抱在了一起……元四不知道为什麽觉得自己的嘴角有些抽搐。
紧接著,更让他嘴角抽搐的是,他居然看到那紫袍男人猛然俯身吻住了白衣人,而对方大概因为体虚之故挣扎不得,只得任由紫袍男人亲吻。
原本安静的画面渐渐变得清晰,一袭紫袍的魁梧男子已是放开了面容俊美异常的白衣人,却随手在对方身上点了几下,接著便缓缓跪了下去。
元四从未见过那白衣人一般的俊美的男子,饶是自己大师兄那具已经让他觉得惊豔的兰卿亦无此等绝色之颜。他也慢慢有些明白为何那紫袍男人会表现得对白衣人如此珍爱了。若是换了自己,只怕也会被这等绝色之人迷得神魂颠倒才是。
略带屈辱的面容上满是高傲与不屈,容颜俊美冷漠的白衣人侧躺在罗汉床上,身子却已是无法动弹,双臂弱弱地搭了下来,腰间那块云纹玉佩亦随著身体的颤抖而轻轻晃动。
那紫袍男人径自掀开白衣人的衣袍,又褪了对方的亵裤之後,竟将对方的男根握了起来,继而张嘴便含入了口中。
眼前安静的一幕渐渐有了声音,那声音还真是淫靡非常。
“唔……”那俊美无俦的白衣男子很快已是面露难忍的yù_wàng撩拨之色,虽然神情之中依然夹杂著屈辱与不甘,却是颇为无奈与无助。
这一幕,委实看得元四心惊。
虽然元四从小便深有色心,可他却从未真正地尝过鱼水之欢,便连自己下身那根东西也没胆多去碰,一月只摸上一次,元四内心里却也悄悄觉得这是罪过,毕竟,他好歹还算是个修道之人呐。
耳濡目染著梦境中的两个男人竟行如此霪乿之事,元四只觉胸如火焚,呼吸不畅。
他本想看清那两人到底是如何如春宫图上所描绘那般翻云覆雨的,却因为自己体内如焚而活活憋醒了过来。
周遭一片冷清,元四猛然从床上坐起,满头都是热汗,他想起方才梦境中所见的那一幕,竟是觉得自己下身那根东西居然有了些许感觉!
“这都什麽怪梦?!”
元四自顾自地低骂了一声,忽然觉得自己鼻下有什麽东西溢了出来,抬手去擦却又嗅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他一边擦拭著鼻血,一边急忙翻身下床。
点燃油灯,坐到了桌边,元四倒了一杯冷水洗了洗鼻腔,又撕下一小块布料堵住了因为热上心头而喷涌流血的鼻腔。
做完这一切之後,元四才稍稍冷静了下来。
他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低声骂道,“小四啊,小四,想不到你竟是如此一个没有定力之人!都说出家人六根清净,区区一个梦境居然让你竟入戏甚深,你这样怎麽对得起从小把你送来修道求仙的爹娘 ?!”
他骂完自己,转念一想,却也觉得这个梦境委实并不简单,那块云纹玉佩反复出现在梦中,连接起前後的梦境,而梦中那紫袍男人又是怎麽看怎麽眼熟,要是自己没有被热醒过来,或许已是能看到对方真面目了吧!
然而这一切,都是在自己遇到阿呆之後才遭遇的。
莫非阿呆,玉佩与那梦中的两个人有什麽必然的联系吗?
种种异象表明阿呆肯定与自己这奇怪的梦境脱不了干系,可是元四却一时无法从这麽具破破烂烂的活尸身上找到与那梦境相关的具体的联系。
升龙山上,一行人正在趁著夜色忙碌。
一袭白衣的问月孤刃站在林振道身旁,死死地盯著那个正在被挖开的土丘。
林振道轻轻握了握问月孤刃的冰冷的手,叹道,“他是你亲自看著被封棺入殓的,怎麽还可能有活路呢?且不说之前他就身中剧毒……”
“不行!我这几日总是梦到魏临风向我索命,我非得看著他烂成一摊骨头才能放心!”
问月孤刃脸色涨得通红,漂亮的眼里满是冷酷之色。
用卑劣手段将魏临风折磨致死始终是他心中难以放下的一块石头,他固然无悔自己的恶行,却不愿再受他所认定的大仇人扰乱心神。
随著土丘被挖开,一具沈重的棺椁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尸体腐败的气味让挖坟人都忍不住掩起了鼻,而问月孤刃仍是冷冷地逼视著眼前这最後用於折磨死魏临风的道具。
“快打开,快打开看看!我要看看那贱人尸骨无存的样子!”
原本钉紧的棺盖不知为何变得松动异常,林振道心头微微一颤,却也只好用内力推开了沈重的棺盖。
空荡荡的棺材里,凄冷的月光之下,只剩下了几枚用於锁住亡者魂魄的银色的锁魂钉。
☆、(8鲜币)二十三
天色刚刚一亮,元四便又从床上爬了起来,昨晚半夜自睡梦中热“醒”之後他便一直忐忑不安,总觉得好像有什麽东西不对劲。
他擦了擦那块被自己藏在枕头之下的云纹玉佩,脑海中闪现出了梦境里白衣上腰间那块轻轻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