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静悄悄的,没人应他话。
他微微一奇,就又连着朝里面喊了几声闰柔的名字,可里面始终没有回应。
转过头,想让服务员进去找找,却才发现旁边一个人也没有,领他过来的那服务员居然又跑回门口站岗了。
他知道闰柔的身体不好,加上前面又听于文化说闰柔好像喝多了。就担心闪柔出什么事,当下顾不得多想。拉开洗手间的门就闯了进去。
进去看了一眼。立刻就在正数第三个马桶间找到了阅柔。
闰柔面朝着马桶方向,把腰躬得很低,喉咙里不时发出一些很难受的呻吟,貌似在抠喉咙想把酒吐出来。
陈扬瞧得皱眉不已,赶紧快步走了过去。在外面关切的问道:“闰柔。你怎么样了?”
闰柔又捂住胸口连呕了好几声,貌似才发觉到身后有人叫她,回过头,使劲摇了摇脑袋,又眨巴了好几下眼睛。最后才确认眼前这个晃动着的人影是陈扬。
受酒精的刺激,胃里老是翻滚个不停,可她又始终抠不出来,就不时的打着酒嗝。看到是陈扬,她就吃力的把腰直了起来,跟着又摇摇晃晃的想要走出马桶间,嘴里还不忘问陈扬道:“你怎么来了呀,你不是在包间里唱歌的吗?那么多小女孩陪着你唱歌,你跑女洗手间来干嘛啊?。
看来,她真是醉了。
若是平时,她恐怕第一反应就是尖叫,哪会像现在这副模样,貌似对陈扬出现在女厕所也不以为意。
陈扬瞧见她脚步轻浮,随时都有可能倒下,赶紧抢前一步扶住了她胳膊。皱眉道:“你胃不好就别逞能了,你跟那些老家伙喝什么啊?。
闰柔却仿佛根本没听到陈扬的斥,一面挣脱陈扬的手,一面咯咯笑道:“你还说别人呢,你进来干嘛呀?你也想像那些老家伙一样,想来占我便宜是吧?”
陈扬一听就火大了,真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自己还在旁边看着呢,那几个老家伙居然就真敢对闰柔毛手毛脚的,当即脸色一冷,声音低沉的喝问道:“刚才屋里是不是有谁对你毛手毛脚了?”
“呵呵,不就是你咯!”
闰柔吃吃笑道。
陈扬却不管她,加大了手里的力度:“刚才到底怎么回事?别跟我嘻嘻哈哈的,你给我清楚点儿”。
闰柔的胳膊被陈扬捏得生疼。顿时嘶的抽口冷气,笑不出来了,酒意都醒了点,蹙眉呼痛道:“哎哟,你把我捏疼了!你快放开我啊!”
陈扬肚里憋着火,冷哼一声就松了手。
不料他网一松开手,闰柔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她倒是没什么感觉,一扭头就又使劲的干呕起来。
陈扬以前跟闰柔一块出去应酬了起码不下五十次,可从来没见过闰柔醉得像今天这样的。在他印象中。闰柔一向很能控制住自己,到了量就说什么也不会再喝的了,即便真推辞不了,她也会想个辙儿蒙混过关。这也是陈扬前面没怎么帮她挡酒的原因所在。只是今天真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也不知是不是撞邪了?
他瞧得一阵头大。但也只能蹲了下来,吃力的把这个醉醺醺的女人架了起来,扶她到了锃光瓦亮的大理石洗手台旁边,扭开水龙头,让她朝着瓷盆里吐。
同时用手轻拍了拍她的后背,皱眉问道:“怎么样,现在舒服点了吗?。
闰柔没有应声,而是在外力作用下,猛的觉得胃里酸水狂涌至喉咙,呃的一声,对着瓷盆使劲的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