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会听从他的一切命令哪怕拿刀子捅自己。然而,当见到秦黎的时候,他听到自己胸腔内血液流动的声音,和击鼓一般的枰枰声。那个人就坐在那里,一身绣着银线暗纹的月白色的衣袍束着银色锦带,将白皙的脸衬托得更是如玉般精致,似乎是与生俱来的高贵,就是慵懒地靠着也是如行云流水一般写意。然而也是这个谪仙般的主人,晦暗不明地垂眼看了他半响,将一柄刀,与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扔在自己眼前,笑的冰冷而讥讽,让他选一样自服。他打开盒子,看到中间放着的一粒晶莹剔透的丹药,毫不犹豫地服用下去。
初初服食时,与丹药表象相反的是一股灼热的感觉自腹部升起,几息之间似有利器在搅弄丹田一般痛的宁非禁不住蜷缩起来,只是仍然保持着跪伏的姿势,这个姿势两年间每天都要练一个时辰。然而紧接着就如赤身luǒ_tǐ浸入冰潭一般冻得牙关咯咯响,接种而来的痛苦像最痛苦的刑罚一个一个轮班上阵,宁非意识渐渐模糊,忽然下巴被一双微凉的手指捏起,模糊的视线里,那双狭长微挑的凤目染着莫名的快意,他冷冷地说:“如何?我的狗可不好当啊,今后可要慢慢体会。”
在此后的岁月里,宁非再一次知道,原来他的骨子里竟还有未清除的傲意,每一次被踩在脚下,他仍然会痛苦,会不甘。他必须无时无刻地提醒自己,告诫自己服从主子一切命令。
然而这一切都在那次追杀后变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甚至觉得有些不真实。他明明已经开始习惯被那人轻贱被那人以各种名义责罚凌辱,然而直到此时他才知道,原来他那么渴望得到那人的认同,甚至,生出了不该有的念头。他心中暗自惶惑,似渎神一般既让他羞愧却又暗喜。
“宁非……”那人站在梨花树下笑意清浅,眼中闪着细碎的光,嗓音低低的有着别样的暗沉。“过来……”只是这么一句话,他就如牵线木偶一般向那人走去,心里有股热意呼之欲出,他几欲控制不住自己的言行,想做些什么……他不敢再想下去,怕真的无法自控,只能将身体权限交出去。那人环上他的腰,将他按在自己怀中,两个身高相似的男子身影重叠,他终于等到那人抬手抚上自己的后颈,手腕一用力,狠狠吻住。这样热烈的吻,和那人丝毫不符,然而宁非仍然控制不住的期待着,希望对方对自己做些什么。“宁非,在想什么?嗯?”两人额头相抵,气息皆是凌乱不稳。“属下……”宁非出声才发现自己喉咙暗哑干涩,然而不等他解释,身下那处附上一股温热感,随即而来的是令人战栗的舒服,那双手在半年前是那么冰冷令他恐惧,现在却仿佛被赐予了各种法术,能在自己身上撩拨出各种不同的感受来。他想失控,却怕失控。
“宁非,你想要什么?告诉我。”秦黎啄吻着他的脖颈,舔过最为敏感的动脉处,感到托住男人腰部的手受力越来越重,低低轻笑,顺势任由男人软倒在地,覆身而上。
“主子……,属下……”宁非迷蒙的眼湿润迷离,他几欲说出口,他埋藏在心底的欲念,他想要拥有这个人,哪怕只是一片一角,只要能让他抓住都值得欣喜。然而翻来覆去地低喃“主子……主子,属下……”始终无法说完整,仿佛有一道无形的枷锁将他那几个字锁住,挣脱不开。
“宁非,说出来……,你想要什么?”那人双眸幽幽凝视着他,唇角带着温柔的笑意,手上不断抚摸着这具温顺敞开的身体,结实,有力,八块腹肌均匀的分布着,如猎豹般的腰背弓起,像一道弦,被那双玉手轻弹着,微微颤抖,汗水来不及蒸腾缓缓滑出几道湿润的痕迹,“宁非,你会告诉我的,嗯?”半是催眠半是诱惑地声音轻柔而悦耳,宁非紧抿唇不住摇头,似乎想挣扎保持清醒,似乎又是因为承受不住身上令人战栗的快感,“呃……啊!”挺直壮硕的柱身被紧紧一握,疼痛伴随着狂喜,让宁非腰臀一挺,就如将自己献到秦黎面前任他品尝。“非,说出来,我就给你。”秦黎仍然不放弃诱导他,吮吸着胸前暗色朱果,用尖利的牙尖磨研,男人一瞬间发出低泣般的呻吟,“主子,饶了我。”双手始终不敢逾越般紧紧扣在草地上,似要将根根手指深深扎入泥土里,筋络凸起的脖颈此时紧紧绷着,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乖,说,想要什么?说出来,就都是你的。”秦黎凑到他的耳边舔咬着,吐气如兰轻缓温柔地说,同时手紧握着炙热之物揉搓着,时快时慢,兼或勾住底下的小球揉捏把玩,指尖时不时擦过湿润的顶端。“不……主子,属下……啊……求您,唔!啊……。”那人的手动作忽然加快,巨大的快感让宁非情不自禁屏住呼吸,绷起身体几乎全部离地,全身肌肉都凝结出健美充满力量的形状。忽然,一切都中断,快感似被扼住了脖颈,让宁非跌回地面蜷缩起身,汗水大滴大滴地躺下他的额角。痛苦与欢愉似乎被施了法术一般停住了,“主子!!!放手,求您……”不敢相信这快要崩溃的哀求声是出自他的口,说道一半他蓦然惊醒,立即紧紧咬住唇,任由那处的快感转为折磨也不再出声。秦黎的神色由期待转为失望随即又无奈地叹息:“非,你有权利获得你想要的一切,只要肯说出来,只要你敢做,没有什么不能达成的,相信我。”说完浅浅地吻着宁非的额头,手上又缓缓滑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