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
白术一直盯着虫子,直到虫子进了男人的体内,才轻轻的吁了口气,而冰柜里的男人眼睛则是一直盯着白术看,就像慕容箜看着秦子衿一样,眼睛都不眨一下。
白术抬头时正好对上他的眼睛,问:“看什么。”
男人依旧不移开眼睛,就这么□□裸地看着,良久道:“我刚刚梦到你了。”
白术挑眉:“哦?梦到我在做什么。”肯定没什么好事吧。
男人对白术勾勾手指,白术眼带疑惑地附耳道男人的唇边,耳朵一阵酥麻后,听到一句——
“我在娶你。”
轰——白术迟疑的转头,死盯着男人的眼睛,良久嘴角扯起一抹苦笑,摇了摇头,轻启朱唇:“娶我……这个梦不错……”
冰柜里的男人看着白术嘴角的苦笑,眉头一皱抓着白术的手一紧,刚想开口解释,却突然失去了知觉,昏睡了过去,可是抓着白术的手却依旧不愿意放开。
白术看着冰柜里的人,轻轻掰开他抓着自己的手,伸手抚摸上他依旧滚烫的脸颊,在他炽热的唇上留下冰凉的一吻后,轻声道:“如果,如果等你醒来后知道了一切,那时你若还愿意娶我,那,那我一定嫁你。”
相伴君侧,永不相离。
会有这么一天么,他等得到那么一天么。
白术用玄冰碎片割断了一缕白发,亲手将那缕白发绑在了冰柜里的男人的手腕上,然后起身出了冰洞。
回到竹屋,已是深夜,路过西厢时在门口驻足停留了一番,听到屋内两人的说话声后,便挥了挥衣袖径自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白术皱着眉看着门口铺了一地的海棠花,迟迟不愿意迈脚进去,直到屋内传来声音:“你不进来么?就这么怕,见到我?”
白术闭了闭眼稳了稳心神,抬脚朝屋里迈去,白术朝着烛光里的背影开口:“你来做什么。”
那人双手背在身后:“你就这么讨厌我?”
白术偏过脸,不语。
那人转过身,走到白术跟前,伸手捏住白术的下巴,脸猛地凑到白术的鼻前,道:“我这张脸和冰柜里的那个有什么不同?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为什么从没正眼看过我?为什么?!”手指发了狠的捏紧,白术疼得皱了皱眉。
伸手拍开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白术撇了他一眼,一脸的冰冷:“慕容拓,你何必如此执着,明知我心里只有慕容腾一个人,为何处处逼我。”
白术眼前的人正是慕容拓。
那个玄冰柜里的人便是慕容拓的孪生哥哥,真正的闪含王——慕容腾。
慕容拓满眼猩红地看着白术:“我逼你?哈哈哈,到底,是谁逼谁?”
白术看着眼前的人,不仅有些颤栗,他从没有见过慕容拓的疯狂,低垂下眼皮:“感情不是我能控制的。”如果能控制,那我绝不会让自己爱上慕容腾。
慕容拓看着眼前眉眼低垂的人儿,突然泄了气,慢慢的把头靠到白术的肩上,单手抚摸着他的白发,声音低哑道:“你,喝了多少冰片,头发都白尽了,你这样,值得么?他知不知道……知不知道你拿血替他续命?为什么,为什么……”
白术就这么静静地站着,耳边颤栗,肩上传了一阵湿意:“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与他无关。”
“呵呵……好一个心甘情愿。”慕容拓抬起头,脸上已收起了刚刚的脆弱,一脸的冷然:“如果他知道我们的交易,你觉得他还会爱你吗?”
白术听到这句话后,眼里的亮光渐渐灰败,最后认命的闭上了眼。
慕容拓看着他,如魔鬼般开口:“我今天来,是来给你送个消息的。”
白术就这么站着,如一个被审判的人:“什么,消息。”
“你知道西厢的两个人是谁么?”
“不知道。”
“哦?那慕容腾一定知道。”
白术的瞳孔猛的一阵收缩,抬手抓住慕容拓的衣角:“你,你把寒冰蚕的母盅,下在了,下在了……”颤抖的唇说不话。
慕容拓单手抚上白术苍白的脸,落下三个字:“他儿子。”随后一挥衣袖,决然离去。
只留白术一人,无力的坐在竹屋的地上,直到屋里的蜡烛燃尽,被黑暗吞噬。
而西厢里——
“慕容箜!你的手摸哪里!”
“这里。”
“啊……嗯,唔……放,放开……”
“不放,这辈子都不会放了。”
“啊……你,混蛋,嗯……啊……轻,轻点……”
“篌儿……我爱你,好爱好爱你……”
“啊……嗯……你,慢点啊……混蛋……啊……”
“叫哥哥。”
“啊……你,过分!嗯,啊……”
“叫不叫?”
“啊!——嗯,唔……哥……哥……”
“嗯,宝贝乖。”
秦子衿满脸绯红的咬着手背,任由身上的人对自己为所欲为,因为是他啊,是啊……
第二天浑身的酸痛提醒着秦子衿昨夜的疯狂,脑海里清晰的记忆让他耳根绯红,自己都不知道做完被压着做了几次,哥哥到底是,忍了多久啊,这么狠!
清晨,滇南府的书房里,嘟嘟大人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只手里啃着包子,一只手翻着一本破破烂烂的书。
“大清早的,你在看什么?”苏烨手里拿着一个油纸包和一杯豆浆蹲到赵宇嘟身边,脑袋凑到赵宇嘟的书上。
“咳咳……”赵宇嘟看得入神完全没有发现有人进来,苏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