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爱情让女人娇美如花,让女人憔悴枯萎。
我想,这不是真的。因为我从前世到现今都没看过身边有谁为爱抛弃一切。
是前世初中才十五、六岁,那两个为了‘爱’私奔到北方城市打工的同学吗?他们两个最后的最后还不是在外面熬不了辛苦,各自回家里,重头来过。还是邻居那个十七岁如花美眷的姐姐不顾一切辍学为心爱的人生子迅速老去?当如花面容蒙上灰暗、斑点,即使因为孩子离不了婚,但也没有了那时的美满痴缠。这就是爱情,能一秒热烈恋上,也能瞬间冷却。
不,他们在我看来,他们并没有抛弃一切,只是拿自己原有的一切去散尽。
音乐散去,我睁开眼睛,头顶柔和的昏黄灯光打在身上,并没有什么不适,只是就这样让我平静下来,深深呼吸,然后吐出一口闷气。
其实一曲的时间,纷纷扰扰的记忆、想法尽在心头,想起会觉得复杂难言吗?恍惚吗?苦涩吗?都有的,可自己却觉得好平静。刚才看到陈靖华和梅莞的那种激动情绪,好像只是过云雨,下过,但时间短暂,只留下斑斑雨迹。可也很快在炎阳的照射下去无踪影。
的对我比着大拇指。动作间,我竟觉得他是天生如此的可爱单纯,记忆里因为他的时尚穿着也没有那么抗拒了。我想他这样单纯可爱的人,才能把蝙蝠衬衫、阔腿裤穿得让人讨厌不了吧?如果是前世那个弄出艳照门的被一众叔叔、阿姨称为yoyo希的人,也这样穿的话,恐怕只得一句话‘教坏细路!班娱记怎么不□□他呀!’
也许这就是省港澳本地那些传统却又喜欢八卦的父母辈吧。他们大多都不喜欢袒胸露背、衣着新潮怪异的男女明星,只喜欢唱功在乐坛数一数二、形象佳的天皇巨星,例如:人人称之小风姐的徐小凤,倾倒上至大学教授下到巴士司机的许冠杰等等这类乐坛长青树。
我突然间觉得心情很好,没什么理由,就想大声的‘呵呵’笑出来。我是这样想的也这样做了。抱着肚子,不再顾虑家教,也不用顾虑什么形象,只想痛快的笑一场。
“嘿,秦容,你没事吧?”黄伟文被我突然其来的笑声唬到了,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小心翼翼的推开门,把头伸进来,声音有点颤抖的开口问我。
“没事,呵呵,我没事。”我一手抱肚子一手对他挥手,依然笑个不停。
“哦,好吧,你没事就行。”黄伟文确定我是真的没事才挠挠自己光秃秃的头顶,耸耸肩膀,拉着门把手轻轻的关上。
至于外面的陈靖华和梅莞依然还在拉拉扯扯,并不管来回的工作人员对他们行注目礼。我刚才录〈悟入歧途〉因为黄伟文打开了公司的扩音器,他们也是听到的。陈靖华太过了解我,从我声线、呼吸换气间听到了情绪上的转变,他知道我身上有秘密,比芥子空间更加不能说的秘密。我从来不说,但也并没有掩饰自己时不时控制不住的飘渺情绪。
我刻意的和他冷战,让他也慌了。当然他对我一开始的不接电话、不回信也生气过,想着自己又没做错什么,对我的行为感觉到莫名其妙。可坚持了一个星期,两个星期,第三个星期他终于受不了了。于是就跑来找我。但没想到自己反而被我看到他和梅莞拉拉扯扯的一幕。
他霎时间也慌乱的,但我的快速移开视线并且平静走开让他怒气又起来了。于是也不管不顾的就任由梅莞拉住自己双手。可我还是什么表示都没有,他也不管什么面子了追上来,可我却用力的关上门让他碰壁。
不得不说,我的猜测没有错。他现在只有十五岁,表现得再成熟,也只不过还是毛头小子而已。可我也是小心眼的,他没有挣开梅莞的手就是错。总之恋爱中的人得罪不起,尤其是恋爱中的女人,醋意大得很。
(ps:网线昨天才拉好,但今天早上就被楼上装修扔下的建筑废料压坏了,又是打电话叫师傅来弄。不过,恶心我了!那个师傅不知道怎么的,一直吐,还弄脏了我的洗手台,而且连冲都不冲……至于网线他也弄了一整个上午,汗死……我拿出去渍霸、消毒水什么的把整间屋都清洁一番。好恐怖,早知道我就不贪便宜拉网线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