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撕你嘴啊~”于雷又拿手过来捅他的梨窝,貌似对陈可的这一处新景点十分感兴趣
,“就不告诉你。”
“稀罕呀!”陈可少住了一会儿,又评论道:“‘撕嘴’这词说出来是过瘾,但是没法
细想。把嘴撕了,且不说被撕者从此没法看,就是撕人的,怎么又能那么轻易下得了手
?你想,颦儿要真去‘撕’宝玉的嘴,那可不难看么?”
“凭什么就是颦儿撕宝玉啊,明明就是宝玉撕颦儿么!”于雷有些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陈可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这是套到他们俩头上了,一时间高兴得很,反倒不知道该说什
么了,只是玩他的拉链。
“你写什么呢?”于雷朝陈可的日记本上瞟了一眼。
“写你的坏话呀,刚算了算你一共陷落了多少良家妇女。”
“我真得撕你的嘴了!”
“颦儿不乖。”
“你不知道颦儿不光撕宝玉的嘴么?”
两人对看了一眼,伏在桌上笑了起来。
“史大姑娘。”
“你才屎大姑娘,你哥哥是屎克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