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右使,你想想啊,日日奸个活人可比日日奸尸愉悦多了……活人会挣扎,会呻吟,你奸得好了他说不定还会射……多有情趣!你说呢?你说呢?”
柳蓉沉默良久,终是垂下眼睫,遮挡住眼底的情绪,低声回道:“你说的……也是。”
楼牧本还想着要多劝几句,没料到柳蓉这么容易便被劝服了,不由有些惊喜又有些怀疑。
柳蓉已经接着道:“我要替他解毒,就要凝聚自身阴寒真气。你先放开我,我才能调理内息。”
楼牧忙赔笑着松手。此刻他有求于人,又见柳蓉脸上血渍狼藉,便讨好般地想替柳蓉擦拭。
柳蓉把头一偏避开,仿佛根本没有看见楼牧的赔笑,只冷冷道:“我现在自身真气紊乱,你需给我一些时间。”说完他在云栖身旁坐下,闭眼入定般地一动不动。
楼牧只好讪讪把伸在半空中的手缩回来,扭头有些心虚地望了一眼身后的云栖。
云栖仰天躺在冰面上,目光却并不在楼牧身上。
相反,他一直神色紧张地盯着柳蓉。
楼牧知道他担忧什么,便跪到他的身旁,俯身吻了吻他鼻尖,安慰道:“你信我,我有把握能打赢他。”
云栖似乎并没有听楼牧说话,依旧盯着柳蓉。然后他突然深吸一口气,开口道:“柳蓉,你可知道,这个潭水洞穴,并没有出口。”
柳蓉缓缓睁开眼睛,望了望云栖。
云栖又道:“我们只能从上面那个铁环开启的机关掉下来,却再也出不去了。”
楼牧闻言心中一惊,不由抬头看了看洞穴顶部那个让他们坠落下来的洞口。
洞口极高,非人力能及。
楼牧往四周岩壁扫了一圈,果然如云栖所言,岩壁完整光滑,看不到一丝一毫机关的痕迹。
先前打斗激烈,变故迭出,他们竟然都没有意识到这个出口的问题。
楼牧突然又想到,先前掉下来之后,他从乔沐身底下抢过云栖,云栖睁眼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便是:你为什么要打开机关跟着我们一起跳下来?
当时云栖望着楼牧,神情震怒。
楼牧正想得出神,只听柳蓉哼笑了一声,对云栖道:“你与我说这些,是威胁我吗?”
云栖阴恻恻道:“不错。离开这洞穴的方法只有我知道。”
柳蓉冷笑,道:“所以你这是威胁我不要想着对你耍花招?”
云栖不说话,可眼中满满都是杀气。
柳蓉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收起笑容,默不作声又闭眼调息了片刻。
然后他重新睁开眼睛,挪到云栖身旁,往云栖胸口伸出一只手来。
楼牧拦住他,白他一眼,道:“干嘛?”
柳蓉反白他一眼,不耐烦道:“解毒。”
楼牧悻悻咽了口唾沫。他终是不放心柳蓉,便翻腕将自己的手掌抵上柳蓉后背的命门,威胁道:“你只要敢乱来一步,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他想了想,又觉得这般威胁似乎不够,便补了一句:“不仅让你生不如死,还要让你的心上人也生不如死!”
柳蓉半侧过头来望着他。“你放心吧。”他淡淡道。
然后他将头又侧回去,两根手指撩起云栖的衣衫,慢慢顺着云栖的锁骨往下滑去。
云栖面无表情,只冷冷道:“柳蓉你记好了,我若死,你休想有生还之望。”
柳蓉闻言,眯起好看的眼睛微微笑了笑。
可他的眼底,却没有融进一缕温暖的笑意。
“云师弟……”他突然开口,语气慵懒,又恢复了那种又柔和又霸道的样子,“其实……我要的只是你死,我能不能够生还……又有什么关系呢?”
楼牧听他说话,心道不妙,才想制止柳蓉,突然只觉柳蓉体内真气大盛。楼牧不及多想,连忙内气全出,狠狠往柳蓉背上一拍。
谁料柳蓉竟然硬接楼牧的真气,忍受经脉阴阳相违之苦,放任楼牧的纯阳真气直接通过自己的身体,导出到脚底下的冰面上。
承载三人的冰面受不了如此炙热的真气,“喀嚓”一声,碎裂。
楼牧、云栖与柳蓉顿时失去支撑,一起摔入了冰冷的潭水之中。
落水的一瞬间柳蓉落在云栖锁骨的那两根手指飞动,急速向已经无力反抗的云栖的胸口大穴点去。
楼牧身子往下急坠,却看得真真切切。他忙出掌格开柳蓉,却还是慢了半拍。
柳蓉的内力,已经彻底封住了云栖的全身经络。
云栖顿时在水中动弹不得,挣扎不得,只睁大了一双眼睛望着楼牧。
透过潭水看去,楼牧只觉云栖神情古怪,漆黑的瞳仁里,隐约藏匿了一丝难以名状的恐惧。他似乎想与楼牧说话,却因为穴道被封,连开口动一动双唇也是不能。
楼牧不及多想,本能地伸出另一只手,想去捞云栖。不料柳蓉却在此刻回转身子,强行挡在两人之间。他忽地身子半弓,双脚一勾,随即压上云栖肩头,狠命朝下一蹬。
云栖失去了行动能力,又被柳蓉这般对待,整个人便往漆黑的潭水深处跌落下去。
这一招是楼牧刚刚打败柳蓉的招数。柳蓉记恨,显然是以牙还牙,欲报先前被辱之仇。
楼牧哪管柳蓉报仇不报仇。他只见云栖下落甚快,似乎眨眼就会被潭水底下巨大的黑暗吞没。
楼牧大急,忙挥手格挡开柳蓉,欲凫水去拉云栖。
柳蓉却偏偏不依不饶,出招阻拦。
楼牧顾及着不能伤他性命、对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