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军叩开牙关、将舌头舐进覃雅茹的口腔之后,她感受到他的火热与激情,脑袋一下子就晕了,她身子酸软酥麻,下意识靠在他身上不动了。“你干嘛啊……不要……不要!”但她的喉咙里却在无力地呼喊着,语气尽管听上去很严正,其实声音很小,小得似蚊子一样嗡嗡,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
任军哪肯罢手,搂着覃雅茹一顿狂吻,对她的唇舌展开了狂轰滥炸,几下就把她嘴里香甜的口水全部吞到了自己肚子里。他的左手也从她的后颈转移到了她的胸前,从她的衣摆下伸了进去,抓着她那丰满的双峰,用力地揉搓着……覃雅茹的胸很大,非常饱满柔软,且富有弹性,摸上去手感非常好……任军压抑了一下午的欲火,在他的身体里呈熊熊之势,越烧越旺……
覃雅茹被任军吻得神智全无,嘴里“啊呜”地呻吟个不停,她感觉身子都飞到天上去了,轻飘飘的一点不受力,那种酥麻的感觉无法形容……她眼睛微闭,双颊晕红,两只手紧紧的搂着任军的脖子,尽情享受着他的亲吻和抚摸,但嘴上却还在说:“你不要这样……被人看到了不好……”
任军完全要疯了,怀里的覃雅茹,像团火样烧灼着他的心,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充满气的气球,几近爆炸的边缘。他越发的急不可耐,捧着覃雅茹的俏脸狂吻,又在她白皙的脖颈和耳朵上展开了攻击,舌头在她的皮肤上来回的舐舔,亲吻到她的耳朵上时,他竟然把舌头伸进了她的耳蜗……覃雅茹只感觉耳内一阵麻痒钻心,鼻子里的嘤咛声变成了急促的呻吟声,“啊——呜——”。由于受到任军亲吻耳蜗的强烈刺激,她的头不由自主的摇晃起来,娇躯也难奈的扭动着……
其实,任军这样做,是冒着极大的风险的,如果覃雅茹反抗或者挣扎、叫唤,惊醒了屋内的罗老、齐鸣轩和鲁大爷,那有他的好果子吃的。他心知这样做的危险性,但他的大脑已经被欲火烧糊了,哪还顾忌得了那么多?此刻,他只要能痛痛快快的发泄一回,其他一切都不重要,哪怕是罗老冲出来,一枪要了他的命,他也无所畏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
而令他无比庆幸的是,覃雅茹非但没有反抗、叫喊,反而迎合着他的进攻,与他配合得很好,这让他欣喜若狂,更肆无忌惮了。
覃雅茹呢,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被任军那么一抱一吻,她的身体立时就发软,大脑也一片空白,根本没来得及想,她也没有去想,任军这是在“侵犯”她、“强暴”她。她残存的一点潜意识里,竟然在为自己的放荡而感到羞耻,她感觉自己好贱,这么轻易地屈服在一个男人的yù_wàng之下。
“你,你别在这里……好吧?”覃雅茹和任军一样,身体兴奋得像个火药桶,她恨不得马上将这个火药桶点燃就好,痛痛快快地爆炸掉,即使是粉身碎骨,也无所谓了。她觉得自己的下面已经湿漉漉的了,双腿一点力气都没有,浑身的骨头都舒服的好像酥了一样,她无力地呻吟道“你,你快抱我走吧!”
“嗯!”任军一听这话,仿佛得到圣旨,他高兴地一嗯,随即一把将覃雅茹抱起,扛在肩上,飞奔着朝屋后的山里跑去……
作者题外话:亲爱的读者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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