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她在帮我,我希望自己也能为她做点什么,再说不过是两三个月的时间。
回国前我去找兰斯,结果他不在疗养院,已经回了他所在的研究院,我这才想起他说过他主攻的是药理,是疗养院当初是高薪聘请的专家。
听说我回国,他多少还是有些担忧,显然之前的割腕事件吓到他了,我却恨不得没人再提起,那个疯子怎么能和我现在这个五好青年相提并论,没得一样。
“祝你好运,亲爱的石,无论遇到什么,只要你想一想那些爱你的人,邪神就会被你永远的关起来。”
我看着他,把原本抬杠的话憋了回去,然后缓缓的露出笑容:“谢谢你,兰斯。”
兰斯呼了一声,夸张的捂着胸口:“我终于看到了那个阳光的小伙子。”
…………
回到国内,我把在美国的生活习惯复制了过来,住的地方偏郊区,六点钟起床跑步半小时,吃完早餐,再驱车四十分钟到公司,偶尔遇到堵车也不会迟到,早睡早起,作息十分规律健康,也会和以前一样,对每天的事情都会做个记录。
倒不是我有多惜命,而是我一直试图恢复到以前的身材,作为男人谁也不想当只弱鸡,力小身娇是我现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