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
让你觉得受到侮辱了,真是对不起。
你那样高贵,真是对不起……
庄非看了我一眼,脸色忽然变了变,抿了抿唇,语气更坏了:“好了,快点脱。”
“不用了,我自己上药就行了。”我走过去翻他身边的塑料袋,松柏油,安明膏,正清合剂……
庄非冷笑了一下:“你自己怎么上药?”
“可以的,也不是很难……”和小柏说说,也许他会帮我的。
“你该不会像让齐柏朗帮你吧?”庄非又冷笑了一下,看我的眼神很有深意,“我保证你会后悔的。”他的话里好像有什么东西隐藏在里面,没有说出来。
“小柏知道……我是同性恋,他能理解。”
“理解自己的哥哥在床上被另外一个男人干?你倒是还挺坦然的。”
“没什么可不坦然的。”反正也就是这样了。
庄非忽然拽住我,翻身坐在我身上,把我压在床上,我的头落在被单上,又微微弹起来,险些碰到他的脸,我知道他一定会不高兴,所以就侧过脸,只有脸颊隐约好像碰到了什么湿润的东西。
“既然你这么坦然,那谁给你上药不都一样,还是你以为谁都像秦南,会对你的身体有兴趣?”庄非离我很近,说话吐气都能吹到我的发梢,我不能动,也不能呼吸,甚至快要听不清他说什么。
只觉得他可能再也不会离我这样近了,这大概是唯一他还愿意靠近我的机会。
“行了,别像个娘们似的。”他见我不说话,就去脱我刚穿上的睡衣。
隐约和一些凌乱的画面重叠起来。
微凉的手指,晃动的发梢,白皙的脖颈,时起时伏的修长身体。
“不要!”我用力推他,拼命地扭。
他的膝盖从我两腿之间顶进去,上身完全压在我身上,一只手按在我的左肩,另一只手握住我的两只手,压过头顶。
呼吸就停在我耳边。
“庄非你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庄非打架熟练得像喝茶,我的挣扎在他看来不过是小儿科。
“别他妈乱扭,sāo_huò!”他在我脚踝皮肤和骨骼间最薄的地方踢了一脚,我痛得浑身震了一下。
停留在视线深处的是少年野兽一样侵略性的眼神。
“你要干嘛?”我想直起上半身,但却完全处在被压倒的位置。
庄非哼了一声把我翻过去,把我的头重重压在枕头里,我的脸一下子埋进去,几乎要窒息。
睡衣被他脱下去,人也被他压着。
可是庄非,我们不是孩子了,我们不是在做游戏也不是小时候彼此生气时候在床上打一架,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后穴有异物侵入的痛感,少年躁动的喘息就在我耳边。
“庄非你干什么!你……拔出去!”我咬牙。
“老子在给你上药。”庄非的声音冷酷低沉,手指也从一根增加到两根。
骗人……根本,根本就没有药……
不断被扩张的痛感占据我所有的感官,我很想叫出来,却只能咬牙抑制住羞耻的声音。
手指恶意的搅动,粗鲁,深入。
“不要这样,庄非……”
庄非在我臀部狠狠打了一下,语气更冷:“不是说了在给你上药吗?再他妈废话老子就干死你!”
小朗,好……好舒服……
手指终于慢慢退出去。
是要结束了么?
“啊……”我忍不住叫了一声,又赶紧咬住嘴唇。
滑腻冰凉药膏慢慢被推进去,一点一点,慢慢来回菗餸,又进去一根的手指开始和另外一根手指慢慢扩张。
这不是在上药……
“拔出去……”
臀部又被打了一下。
“我说的话你记不住吗?还是你这么想我干你?都淫出水来了,你自己听。”因为药膏的关系,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发出难堪的水声。
我想捂出耳朵,却因为他还压着我的手,挣扎不动。
“不是说了别扭了吗?都他妈快把老子手指绞断了。”说完,又故意快速抽动一下。
指甲刮在某一点上,让我浑身一个激灵。
我赶紧停住不动,怕他发现,开始他似乎已经知道了位置所在,开始反复在那一点摩擦。
我的身体越来越热,下身也开始有了渴望的冲动,下(河蟹)体因为他的动作和床单不断摩擦,我没法控制自己的反应……
“哥……”嘎巴的开门声。
浑身像是掉进冰窖里,我不敢回头看过去。
庄非的手指从我身体里拔出来,在安静的房间里带出淫靡的响声。
我的身体被翻过来,庄非手臂支在我肩头,另一手拗过我的脸对着门口。
庄非笑了一下:“齐柏朗。”
我的嘴唇发抖,眼睛直直盯着小柏。
小柏,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小柏的脸色很白,他什么都没有说。
巨大的关门声几乎震得我耳鸣。
庄非立刻松开环在我肩头的手,拿起我被他脱掉的睡衣,擦擦还湿润的手指。
我觉得羞辱又难堪,弯下身捡被他用完扔到地上的睡衣开始穿。
我有点哆嗦,睡衣的扣子怎么也扣不上。
庄非拉下我的手,自己替我一颗一颗扣扣子。他的手指不经意划过我的胸口,本来已经移开,又忽然回去,然后故意在上面狠狠地掐。
我很疼,可是怎么也说不出话,只张着口,茫然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