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早说?”苏瑞气恼道。
“一是怕你担心,二是想看看你是不是能注意到,”阿朗的声音平静无波,“很显然,你没有。”
淡淡的声音传到苏瑞耳朵里竟是刺耳的疼,他微低下头说:“对不起,是我的错,但你这几天都不理我们,我还以为……”
阿朗截住他说:“不用说对不起,没必要,咱们又不熟,你怎么可能注意到我生病?”
一句话说得苏瑞心里更加难受,他嗫嚅着说:“阿朗,你的性子如果不是这么冷,让人没法亲近,我也不会这么不关心你。”
“我的性子冷吗?我一直都是这样子的。”还没等苏瑞接话,阿朗又说:“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走。”说着就从苏瑞背上下来,苏瑞也没说话,转身把他的手臂放到自己的肩头就朝前走,阿朗看着苏瑞的侧脸,细密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湿了的头发黏在额头上,不外得亮,从侧面看鼻梁更显挺直,薄薄的嘴唇紧抿着,阿朗突然笑了说:“苏瑞,你是不是还没和女孩接过吻?”
苏瑞的脸腾地红了,他不转头说:“阿朗,你今天真的很奇怪,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