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竟是丝毫不肯听。
张氏暗暗咬牙。她是知道宝玉的,那孩子很是顽劣不堪,向来只同丫鬟们交好,小小年纪就整天啃人家唇上的胭脂。这哪里是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应有的行为?竟比那纸醉金迷流连花丛的公子哥儿还让人觉得不堪了。
她心下自是不悦,可是又碍于孝道无法与贾母争执,只得先将此事咽下,想法儿另行解决不提。
谁知刚回了屋子便有下人来报,说三少爷已经被北静王府的人接走了。张氏不由得按着额头,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愈发坚定了让贾琅赶紧上学去的决心。
否则,她总有一种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的错觉……
因着要为兄守孝,贾琅这些日子也没怎么出门,在府中闷得几乎要长出蘑菇。闻听水溶派人过来接他了,忙换了外出的衣服到了大门口,果见北静王府的李管家正站在一辆绣着精巧青莲模样的马车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