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此出彼入,交替chōu_chā,整个瞳孔都变为浓烈灿金。谢颜承受着两根滚烫巨大的yáng_jù蹂躏,按在他肩头的手青筋暴起,像要捏碎他骨头。项圈和乳环上的链子都被紧紧勒住,他已接近窒息,rǔ_tóu要被从身体上生生抽离。
满室只闻浑浊粗喘,而谢颜寂静如死。
九
谢颜双眼再度清晰视物时,一切又回到原点。秦苍流从前造了个笼子,巨大而冷漠。谢颜曾经试过被锁在黑暗中不知年月,直到秦苍流出现这密闭空间凝滞气息才开始流动,那时候他的反应可称得上热切。循环几次便彻底服从,谢颜甚至已经习惯。
没人交谈,一开始尚且喃喃自语,很快忘记如何发声。脚腕手腕都系有长长的链子,足够在笼内自由活动,一条条没有出路安分守己的束缚。
也许还可以数数自己尾巴上究竟有多少毛,不见阳光太多天皮毛光泽都暗淡,数着数着就头晕眼花。
然而这次可能真的受了伤,秦苍流没有将他遗留在黑暗中。谢颜侧卧在笼内徒劳地大口喘息,每一下都牵动体内伤痛。他困倦地阖眼,头却鸣如雷鼓,无法安然入睡。
笼内铺着极厚的软褥,然而他接触到织物还是难以忍受。仿似来自任何人或物的轻易触摸,都能沿着肌肤轨迹侵入心底,逼得他咬牙闷声嘶吼一再后退,迫近悬崖。
山崖下还是那片熟悉的黑暗,原本孤寂,现在却觉得安宁。
“终于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