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先前还是一副冷淡又傲慢的样子,可是看见他的那一瞬间她就成了一个正常的十四岁小女孩,她的所有举动在那一瞬间都鲜活起来了,她的绿眼睛里绽开了星光。
她爱他的。
邓布利多这样想着。
她只在乎他一个。
只是这份爱太过于狭隘也太过于……
不,不是病态,他没有资格管她的爱叫病态,世上所有人都有爱,人人都可以爱上别人。
“雷古勒斯,”邓布利多轻声说,“留在这边不好吗?你本来就不能接受他的思想……”
“可是薇拉想在那边,”他低声说,“我答应过她她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什么都陪着她的。”
她听到这话高兴极了,忍不住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口,嘴角的微笑又甜又浓。“我也什么都陪着你,”她低声说,“什么都陪你,站着……”
他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我们可以不用这样说话的。”
随即他又低声说,“但你需要记住你刚刚想说的话。”
“你刚刚才这样说过的,”她扯下他的手嘟着嘴,“为什么你可以我不可以?”
“因为你什么都不懂,”他拿手戳戳她的脸,“我们回去,今天晚上他们要做烤牛肉和三文鱼沙拉,而且出门之前我在给你剥石榴来着,再不回去它就坏掉了,你知道它们放不了多久。”
“石榴!”她欢呼起来,“甜吗?”
“特别甜,”他说,“我尝了几颗。”
“珀耳塞福涅,”她说,“你吃了我的石榴……”
“那可不是你的石榴,”他微笑,“那是我的,我亲爱的珀耳塞福涅。”
“好吧,你的就你的,”她笑起来,“我们回家吧。”
他们两个旁若无人的很。
“珀耳塞福涅在成为哈德森的妻子后异常愤懑,”邓布利多轻声说,“她一瞬间就变得冷酷无情起来,雷古勒斯,你冷酷无情吗?”
“我并不愤懑,教授,我也并不冷酷无情。”他轻声说,“我只是很想和她待在一块,不管在别人看起来那是怎么样的,但是她要什么我只能给她什么,我没有法子拒绝她。”
他揽着他妹妹的肩膀,“我带她回去,教授,很简单的事情,我带她走,作为交换我愿意同你立下不可违背的誓言——我绝不告诉别人我知道这房子在哪。”
“你不是那样的人,你是……”邓布利多的话还没有说完。
“我们也可以选择另一种做法,”雷古勒斯轻声说,“食死徒们一拥而上把这里彻底毁掉——因为你不肯把我妹妹还给我。”
“你不见得能这样做,小子,”疯眼汉盯着他看了一圈,“你看起来……”
“有些人说我们是他的孩子,”雷古勒斯微笑,“不,我们不是。”
“但你很像里德尔,”疯眼汉轻声说,“他温文有礼的时候也就是这样。要我告诉你吗?我是他低几届的同学,孩子,你这样子真的很像你爸爸。”
“并不是只有儿子才会像父亲,”雷古勒斯轻声说,“我是他的外孙。”
他微笑,“我真的是小天狼星的儿子,但同时我也是汤姆里德尔的外孙,我妈妈满口谎言,我不会再让她接近我妹妹一步。”
他说着,在绝大部分人惊异的眼神中搂住了自己妹妹,“好了,v,我们回家去。”
“我说过你像他,”她笑起来,“我还告诉过你你真的高兴起来会更像小天狼星一点,你看看,现在别人也这样说。”
“嗯,”他答应着,“我像他,我知道的。”
邓布利多说,“他不在英国?”
“是,”雷古勒斯回答的很爽快,“如果他在的话我不可能一个人来这里——你抓了我妹妹,他会疯掉的。”
“他在哪里?”
“不知道,”雷古勒斯微笑着,“但是想想看,教授,你抓了我妹妹,所以我现在在这里。”
雷古勒斯注视着邓布利多,“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教授,我们都有很在乎的人,谁都不能碰他们也不能伤害他们,”他一字一句,“一个指头都不行。”
他轻声说,“还不打算让我们走吗?”
他揽着她,一步步走下楼梯,而疯眼汉下意识的想要拦住他们,但是他们两个轻盈的从他身边跳开了——十几岁的少年男女和将近七十岁的老人相比总是更灵活一点的。
“晚安,夫人,”薇拉的声音从楼下传来,“我和我哥哥回家了。”
终于有人意识到了邓布利多的不对劲,“邓布利多?”艾美琳低声说,“邓布利多?”
雷古勒斯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她带走了,把他们好不容易带回来的小姑娘带走了。
邓布利多脸色雪白,抬头目光沧桑地望了人们一眼,“让他们走吧。”
他晚饭吃的魂不守舍
他们一出门就马上用了幻影移形,在看见马尔福庄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