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了,活灵活现,宁致是百看不厌。
简笔画老师也觉得霁夏是块料子,就提议宁致,让霁夏学习素描,说素描是一切绘画的基础,就是孩子小,不知能不能坐得住。还有就是素描是比较单调的,刚开始反复就是黑白线条,一般的孩子坚持不下来,太枯燥,太乏味了。宁致就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给霁夏又报了素描班。
意料之外,霁夏非常喜欢,她去上课从来不闹,到时间才回家,带回来的画纸真是横竖不齐、长短不一的线条,宁致看了都觉得这两个小时都在那儿画这,真的很没意思。但霁夏告诉宁致:“老师说这是练握笔的姿势,还有以后涂阴影的功底呢,不练画的就不顺畅,线条也不美”,霁夏那信心十足的语气,告诉宁致她学的很用心,宁致还能说什么呢?重要的是霁夏喜欢,于是霁夏的周末还挺忙碌,一节简笔画(老师有时会教书法字),一节素描课。霁夏是个有耐心的孩子,逐渐地,她开始画正方体、长方体、棱柱体、球体等,她的线条真的没有白练,到了画这些石膏静物时就有了显著的绩效。线条就是素描的载体,涂好了就美观而形似,涂不好就没有看的必要。宁致特佩服霁夏,一个仅仅三年级的孩子就那样拿着一支铅笔,坐在画架前,一画就是两三个小时,值得赞叹的是霁夏画的静物的阴影涂的无论是比例的大小,还是交叉的线条深浅的度都拿捏得很到位,这是老师的夸奖。作为奖励,给霁夏买了她一直想拥有的画架,霁夏背着画夹子在屋里转了好几个圈,那简直就属于狂喜。
后来老师就让画实物了,有时画个花瓶,杯子,桌子之类的,霁夏除了在素描班学习外,回家会看着家里的物品画,有时画的不太像,但她勇于尝试,宁致有时会想象,霁夏如果一直这么坚持画画的执着,也许会成为一个优秀的画家。她真是一个和同龄孩子喜好不同的,文静而恬淡的孩子,这是学素描之前宁致未发觉的。
假期宁致就给霁夏买来简笔画册,霁夏每天画一幅,小动物居多,已经画啥像啥了。素描班老师超喜欢她,单门教她毛笔字,而并未收取费用。回家后,铺开宣纸,一点、一横、一撇、一竖的,宁致也跟着写,此时,霁夏就是小老师,指导着宁致握笔姿势不对了,下笔不是这样了,毛笔字的讲究可真不少,它的下笔、落笔都有技巧,要不写出来的字就不柔和,生硬而难看,可无论宁致怎么学,都不像霁夏写的那么自如、好看。
那一年家里春节的对联就是霁夏写的,而宁致就是那个倒墨汁,晾对联的。不时骄傲地看看霁夏,比炕桌高不了多少的霁夏,握着一支毛笔,笔直地坐着,把对联按对角放好,就那随手一挥,一幅一幅的就写出来了。来家的亲朋好友没有一个相信家里的对联是那个吵着要糖吃,由于牙不好,不给吃又叫又跳的仅仅九岁的霁夏。
霁夏的才华就这样不经意的溢了出来,尽管她时常会不失她爱哭的本性,尽管她是如此的不好带,就是把宁致控制在她的视线范围之内,但宁致就是那样的宠溺地惯着她。因为,无论是霁夏的优点,还是缺点,都是宁致爱她的理由。其实,不仅是宁致给了霁夏无私的爱,霁夏也带给宁致幸福的诠释。
作者有话要说:
☆、移校
随着夏爸生意的兴隆,随之生活的步伐忙碌了,生活的节奏也紧促了。于是,也就不适合往返于两座城市,终于回到了长春市,合家团圆了。
重要的是霁夏学校的选择。这所学校是霁夏无比喜欢的,设备齐全。霁夏最喜欢的就是老师给他们做的幻灯片,有时也会投影教学,因而宁致也并未费多大的心和霁夏面对转校的失落。学校门口的石子路是霁夏的必经之路,她会光着脚丫踩在上面,慢慢走过,然后告诉宁致,那样走会按摩到脚底穴位,有增高功能。宁致也想尝试一下,真硌脚,有时霁夏会很愿意尝试新的感觉。
路过小公园她会像男孩子一样吊在单杠上,摇摇欲坠的,霁夏言:倒立着看东西看人有不一样的感觉。宁致会守在下面,生怕把她给摔了,她会喋喋不休地告诉宁致她全新的学习生活。
周末依然是学绘画,是一个文化娱乐中心。这里学绘画的孩子很多,而学素描的大多数都比霁夏的年龄大,霁夏倒是那里的小小孩儿了。刚开始老师对她也并未在意,也就是觉得她去玩玩罢了。渐渐地,发现霁夏还真有些功底,他布置的静物霁夏会和他的那些大孩子一样完成的很出色,于是,老师开始关注她了。把她放在一个培养的重点上,很热心地告诉宁致,好好地坚持,说霁夏在绘画方面有很突出的表现,霁夏可高兴了。尤其是参加绘画比赛居然得奖了,那对宁致和霁夏无疑更是一剂定心丸,坚持到底,画下去。
霁夏还学了奥数,一星期两节。宁致有时会和霁夏一起去听课,霁夏非常喜欢那个奥数老师,尤其是讲鸡兔同笼那一章,老师居然把自己作为鸡,然后讲脚的问题。他会抬起一只脚,再抬一只脚镂空地讲课。或者把自己看作兔子,依然是抬脚讲题。孩子们都喜欢他的幽默,诙谐,因而接受的也快。四年级的奥数对于霁夏有了开拓启迪大脑的功能。很快地,宁致发现霁夏的思维角度转的快了,解决问题有了突飞猛进的变化。如果不强迫孩子参加奥数竞赛或者是要达到一个数学巅峰,宁致觉得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