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泽以为,生活会一直这样下去,平淡却安好。即使他和青年后来各自成家,也必然会仍旧维持着挚友的关系,也许会在未来某一天对自己的儿女回忆着自己年少的那段时光。
但他没想到,只是一夜之间,便是什么都变了。
青年的新婚妻子与他不过厮守三日,就一根白绫吊死在两人卧室中,身上还揣着西泽常年佩戴的玉佩和一封血书。
西泽的玉佩早在一个月前便丢失,可此时却奇怪的出现在青年妻子身边,而那封血书是他妻子的遗书,说是西泽强迫她,她抵抗不过便从了,但事后自觉对不起青年,便自缢了。
西泽想要对青年解释玉佩的事情,可他一向温和开朗的挚友却是第一次对他露出了极为狰狞的神态。
青年双眼发红,一双阴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西泽,要他血债血偿。西泽顿时如坠冰窟,想要说的话全部堵塞在喉咙中,他手脚冰凉的静静站在原地看着宛若疯狂的那人。
他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