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了,晴色十足地抚弄著他的胸口,有意无意用力抚过那软软的嫣红,乳首很快充血肿胀,挺立起来。
“说,老公吸我。”
秦戈死命摇头,涨红的脸都快滴血了:这太过分了!
男人却像是自说自话一般,俯下身含住他的rǔ_jiān吮吸,像是灵魂都要被男人吸出来一般,秦戈颤栗得一塌糊涂,才刚泄过的性器又颤抖著勃起了。
“啊……好甜……”男人满足地喟叹著,秦戈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接下来应该是什麽呢?……应该是‘老公干我’。”
秦戈拼命地摇头,眼泪流得到处都是。
太下流了。
“老公chā_wǒ的xiǎo_xué,干死我。”
秦戈终於忍不住轻轻打了男人一巴掌。
男人却不以为忤:“你不说,我帮你说,这样你也不干?”
“你……你下流……”
男人闷笑两声:“还说我下流,我就说这麽几句下流话,你看你勃起成什麽样子了?”复又贴近他耳畔压低声音道:“其实你心里就是这麽想的吧?”
秦戈实在不想理男人,挣扎著从男人身下爬起来。林熙烈赶紧见好就收:“好了,好了,不玩了。”
秦戈眼睛红红地瞪去一眼,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嘴唇刚才被蹂躏得肿起来,一脸羞赧又薄怒的样子,实在是诱人得紧。
“你……你不要太过分!……”秦戈控诉著,眼泪也终於溢出眼眶,可怜得让人想一口吞了他。
“我……我都接受惩罚了……你……你还要我说这些下流话……你欺人太甚……”声音的主人边说边用手背擦去脸上的泪珠。
“好,不玩了不玩了。”薄脸皮的小恋人终於发怒了。
“你让开,我要下去……不喜欢你……不要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堵住了唇亲吻。
秦戈气急,想挣脱开来,却被男人拥得更紧,似连心肺都要被挤坏,下颚也被牢牢钳住,被吻得晕头转向,缺氧无力。
男人把他压在床上,堵著他的唇不让他说话,然後炽热的性器慢慢推进了潮湿的秘穴。
秦戈只能闷吟一声,身後被那处被巨物慢慢顶入,肠壁被撑大,身体被开拓的感觉让他头皮都发麻了。
然後就是永无休止的菗揷,贯穿,顶弄,翻搅得他整个人连话都说不出来。
男人虽嘴上说什麽只做一次,可持久力实在太可怕。等到男人终於摆弄够了,餍足著射出第一次的时候,他早就射了三次,软如烂泥了。
男人抱著他给他盖上被子,秦戈才勉力睁开眼:“下次……下次不许……”
“好。”
“不然……不然不喜欢你……”
“嗯。”
***
唔……什麽光……好刺眼……
秦戈睫毛抖动著,慢慢睁开眼睛。
昨晚睡觉没拉窗帘,上午的太阳射进了屋里,照得满室明亮。光束中,连在空中飞舞的细小浮尘都清晰可辨。
秦戈仰躺在床上。
下身一片潮湿,已经有些凉了。
秦戈紧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流下,穿过头发沾湿了枕头。
他又梦见男人了。
有时候,他梦见他打了男人一耳光;有时候,是他质问男人为什麽要背叛他,但男人说的话,他已经忘记了。有时候,是男人边看电视边抱著他亲;有时候,是他在写作业男人拿著凤梨酥一口一口喂他,还要他把手指上的碎屑都舔干净。
昨晚,他梦见男人抱他了。
熟悉的眉眼,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拥抱,熟悉的亲吻,熟悉的男人下流的话,熟悉的男人的长度,硬度和热度。就连顶弄的节奏规律,都一模一样。
就跟真的一样。
为什麽……会做这样的梦呢……
梦里甜蜜到要死,让他连死在男人怀里的心都有了。
睁开眼,那幸福的感觉还没散去,赤裸裸的现实就迎面打过来。打得他晕头转向,简直要分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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