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谨回应沈聿之的只有一个动作——
线条优美修长的双腿勾住沈聿之的腰侧,脚趾轻轻摩挲着沈聿之的背脊,容谨双手环住沈聿之的宽肩,目光水润、面色带怯地凝视着沈聿之,嘴唇微微一张,轻声低喃道:“师兄,进来。”
沈聿之眼眸一深,一手垫住容谨的后脑,似是怕他的脑袋撞在粗糙的树枝上过于疼痛。一手则分开容谨的两瓣雪白滑腻的屁股,欺身而上,将承受了两人的桃树压得跟着微微摇晃起来。
沈聿之低头吻住容谨的嘴唇,精壮紧实的腰板一个挺进,便将那涨得发痛的狰狞亀头刺入娇嫩湿润的穴口,被紧致的肠壁热情的包裹起来。
“唔……”
容谨瞳孔一缩,师兄的那物又粗又大,顶得他的穴口被绷得完全没有余地,仿佛下一瞬就要撕裂开来一般。mì_xué虽然已经被充分开拓润滑过,但却依旧紧致,且加上沈聿之那异于常人的粗长性器,勃起后的前端更是狰狞无比,即便那插入的动作温柔到了极致,也使得容谨的mì_xué受到强烈的刺激和痛楚一般,骤然伸缩起来,紧紧地含住亀头不愿放。
沈聿之密切注视着容谨的表情,他松开容谨的嘴唇,用强大的意志力约束着性器被容谨的mì_xué吸得只想野蛮肏干的粗鲁行为。他只是呼吸微微一乱,充满力量的肌肉顿时跟着一紧。便僵硬地伫在原地,勃动的大亀头埋在mì_xué里蠢蠢欲动着。
半晌,容谨只听到沈聿之柔声问道:“小谨,你痛不痛?”
汗水将眼帘熏染得有些模糊,容谨眨了眨眼,努力使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不……不痛。”
痛虽然还是痛,可是灵魂却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快乐。
“师兄,不要忍耐,我想……我想看师兄因为我而快乐的样子。”容谨抬起头啄了啄沈聿之的嘴唇,眼波流转满是爱意:
“我想要师兄,快点……进来……全部插进来。”
沈聿之没有回应,只是低下头吻住容谨洁白的脖颈,只手掰开容谨的屁股,用自己粗长的器物一点一点地颤抖着整根插了进去,插了个满满当当,然即便沈聿之已经做足准备,也足够温柔体谅,却怎奈他的那根东西实在是过分地粗长,一下竟将那亀头干进了毫无防备的花心。
而那硕大的亀头表面又坚硬如铁、炙热滚烫,娇弱稚嫩的花心哪能受得住这等凶煞之器的磨砺?遂干得容谨忍不住哀叫一声,一股充盈的阴气瞬间pēn_shè而出,mì_xué含着巨根不停地抽搐着,单薄的身板倚靠着桃花树的枝干不住地颤抖着。
“小谨。”
沈聿之的额头上浸出汗意,他低低地唤了一声,一只手依旧垫于容谨的后脑下方,而另一只手则抬起容谨的右腿,将那被插得抽搐的mì_xué彻底暴露在了沈聿之的视野里,粗长得可怕的性器插到了底部之后,又缓慢地往外拔,肠壁的褶皱被碾压平整之后又随着那巨物的拔出而恢复原貌。
只是这一抽一插间因为体液的关系,不停地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之音,而后一股透明的粘液随着性器缓慢的抽离而被一点一点地带了出来。
“唔……师兄……”容谨眼神迷蒙又痛苦地盯着沈聿之,明明身体因为疼痛而不停地在发抖,却依旧对着沈聿之突露出一抹心满意足的笑容来:“好喜欢师兄……真的好喜欢……”
沈聿之看着容谨的眼睛,还能读不懂容谨的心意?容谨总是这般善解人意,就像一盏于黑夜之中的橘灯,温暖又明亮。沈聿之心甘情愿护他二十年,只是因为这个人已经成为了他心中的一盏灯,除了爱意,更为深刻的是因为对方也是他灵魂之中存在的信仰。
哪怕整个世界变得灰暗无光,只要有容谨在,那么他的心里总会存在着这一丝一缕的光明。
只要有容谨在,他便可以保持本心不改,道心永存。
只是令沈聿之意料之外,却也是在意料之中的是,他们两人的信仰都是对方。
何其幸运?
“小谨……小谨……”
沈聿之低低地念着容谨的名字,嘴唇迷乱地亲吻吮吸着容谨的脖颈,一路往下啃噬着容谨白皙的胸膛、殷红可口的rǔ_jiān,留下一连串的暧昧红痕。而后精壮的腰部缓慢地开始在那柔嫩紧致的mì_xué里一点一点地加快速度,顺应自己越积越高的yù_wàng,幅度极小但却极其快速地菗揷起来。。
“啊啊……师兄……嗯!师兄的东西好……好粗,好大,我……吃不下去……啊!”
花心被极速的摩擦着,一股火苗自容谨的心间炸开,他只觉得师兄肏得又快又深,使得脆弱的肠壁疼痛难忍,而柔嫩的花心被那硕大无比的亀头刺得一阵抽搐的疼痛,只好无奈地绽放开来,细细腻腻地包裹住不停律动的男根,一股一股的冰凉滑腻的黏液自花心之中流了出来,喷洒在不停猛肏着mì_xué的滚烫男根之上。
作家想说的话
师兄的肉比较慢热_(:3ゝ∠)_
44.灵肉契合(4)(慎入)
“师兄……慢……慢一点……嗯……”
桃花树随着两人律动的频率跟着轻轻摇晃着,一朵完全绽放的粉嫩桃花似乎经受不起这不停歇地晃动,自枝头颤悠悠地飘落下来,随着清风落到了容谨的发梢之中。
借着肠道内淫液的润滑,勃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