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出他的后穴。然后握上那两瓣臀时,肥嫩细腻的存在,不由让他下手捏了一捏,一时间竟然舍不得放,他蹙眉,暗道邪门,便还是想将人抬起,信成蹊却因为他的一捏,全身像通电般过了一阵快感,竟然也不顾后头仍然疼,死死地抱住叶钧和道:「不……别出去……」
叶钧和道:「你不是痛吗?」
信成蹊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疼得紧却不想他出去,但是他向来诚实,于是道:「不管,反正我不想你出去。」
叶钧和便要使用蛮力,信成蹊道,「你的盟主令牌在我手上,如果今次不随我,啊不……这两个月内不随我一同双修练功,我就把它融了,看你武当凭什么管理武林?」
叶钧和气息骤冷,「你说什么!」
信成蹊道:「哼,我知道你听得懂。」
叶钧和的拳头握了又紧,紧了又松,终于咬牙道:「好!你这么想被男人上,我成全你!」
一个翻身将信成蹊压在身下,不顾他惊讶的表情将他腿按上他胸膛,捉住他令人爱不释手的臀,摆动腰髋,狠命操干,每次几乎是硬生生捅进去的力道,并且捅到了之前没进去的地方。
信成蹊本还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后,却是惊天动地地哭了起来,「哇啊……好痛……啊啊啊……好痛……」叶钧和几乎是横冲直撞,信成蹊只觉得自己要受内伤了,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哭。想他活到十九岁,还没哭成过这样。
「痛死了……别插了……要裂开了……你杀人吗啊啊啊……」
信成蹊简直快要晕厥过去。
叶钧和虽是报复一般地故意用力捅他,但是渐渐的也有些变味,信成蹊天赋异禀,后穴那甬道是会咬人的,几乎将他咬得头皮发麻,而且明明被他蹂躏地战栗,却还是锲而不舍地缠绕他吮吸他,
他心下一凛,暗道自己是报复他,若报复变成自己享受,那可大大不该,想到这里,速度就缓了下来,他这么一缓,信成蹊那里却是了不得,本来信成蹊的痛就是他太过粗暴,而且又太大了,现在这么一缓,倒是将他情欲也引逗上来。
发现自己舒服了一些,信成蹊忍不住摆摆胯,不由迷惑地看向叶钧和,「你不继续了?」
叶钧和被他这么一句问话简直气血上涌,又是气,又是被勾引,抽出自己的东西,将他翻过身,捏住那两瓣臀狠狠将自己冲进去,啪嗒啪嗒地狠命操干他。
信成蹊揪着床单,闷哼不断,声音几乎有些媚意,又是疼,又是快活,快感迷晕了他的脑袋,连快感中夹杂的疼痛也不想去顾,一时间竟想着此事如此舒服令人心醉,若是能长久下去便好。
呻吟粗喘一直持续了许久,久到信成蹊都不知今夕是何年了,叶钧和将人几乎按进床里,狠狠冲刺了一会,泄进他身体里。
这一次两人都不免失神,等回过神来后,叶钧和的神色简直是可怖,「盟主令牌还给我。」
信成蹊张了张嘴想说话,然而声音沙哑,不住地咳嗽了一声,才道:「都说了你至少要陪我一起双修练功两个月了,两个月后你带我去峨眉,我就把令牌还给你……」他仍然想去峨眉,不管怎么样,哪怕不能和峨眉弟子在一起,他也是想见识一下峨眉的姑娘。没有力气一样地趴在床上,信成蹊一副「我就这样了,你怎么着?」的表情。
叶钧和mí_yào药性还没过,又一场欢爱,陷入他臀里的yù_wàng既是有些舍不得拔,又是一时之间没什么力气,便干脆不拔,恶意一般想让他不舒服。
信成蹊缓和过来后,就觉得后头有那东西不舒服了,「喂,你怎么还不拔出去?」他声音中有些鼻音,原本年轻清亮的声音多了说也说不清楚的慵懒。
叶钧和淡淡道:「把解药给我。」
信成蹊道:「不行。」
叶钧和道:「你将令牌藏起,我若是杀了你,便要承担万一找不到令牌的责任,你大可不必担心我杀了你。」
信成蹊道:「非也非也,我并不担心你杀了我,我担心的是,你有了武功,我就不能打你了。」
叶钧和一愣,「打我?」
信成蹊道:「我好不容易保持了这么久的身子,没和女孩子在一起,却和你在一起,而且还是他妈的在下面!我当然要打你。」
叶钧和不怒反笑:「是你强迫我的。」
信成蹊理所当然地道:「是啊,是我强迫你的,可是那又怎么样?比较占便宜的还是你。」
叶钧和怎么说也是名门正派之人,被他这么狡辩地一说,简直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信成蹊却是一笑,道:「你也不必担心mí_yào的药性,算算时间,两个月中,我们如果一天做两次的话,你的药性到第二个月中就解了,很快对不对?」鬼医弄出的药,当然是以出汗方式来解药的,根本没有真实的解药。
叶钧和却是误会,冷然道:「所以,交合便是解药?」他还道信成蹊是将自己迷晕后发现自己体质才起的这种心思,想不到竟然会随身携带这种药,四处找无知男子。
信成蹊道:「也算吧……恩啊……你干什么?」惊慌地喊了一声。
叶钧和整个人都压到他背上,一手撑在他颈侧,一手捉着他的臀部,迅速硬起的性器狠狠穿刺起信成蹊的身体。「既然如此,那就继续!!」
弄得他叫声不绝。
「哇……不要……啊……我练功不用这么……勤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