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陈容来了,手里拿着一个保温罐,靳洲一看见他,原本紧拧着的眉头渐渐松了开来,然后一脸警惕地盯着靳良。
靳良完全拿他没有办法,瞪了他一眼,从床边站了起来:“别把他床头的绳子解开,”靳良说,“要走了跟我说一声,我就在外面。”
陈容看了看一只手被绑在床头栏杆上的靳洲,皱皱眉,随即点了点头。
靳良转身出去了,却没有把门带上,只是站走廊上点了根烟,不一会儿有个护士过来告诉他不能在走廊上抽烟,他只能去了楼梯口。
陈容过来把靳洲绑在右手上的绳子解开,对他说:“吃点东西吧。”
靳洲坐了起来,因为情绪不是很稳定,加上被绳子绑得太久了,右手还在微微地颤抖,陈容见他连筷子都拿不稳,就换了个勺子喂他。
靳洲什么也没有说,陈容也没有问,一直认真地伺候他吃完饭,最后帮他擦了擦嘴,又让他躺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