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解二爷意思,难怪之后他便不再想对冯国章下手,其实二爷说的有道理,现在已是乱世,想趁机起而代之的,恐怕比比皆是。
我们若是对冯国章等人下手,反倒是让其他人有机可趁,若是各系军阀真换了首领,他们打着什么主意,或是会做出什么决定,我们一概不知。
与其需要密切监视着新首领,倒不如留着上一世那些,至少接下来的大事件,我们心里有数,想挽救或改变,才知道该从何下手。
因此我便不再提起此事,二爷近日连系了他安插在北洋军中的人脉,没多久他便打算动身前往北京,去参加袁世凯的丧礼。
我和儿子们自然是留在上海,毕竟这一趟路途遥远,再加上此行恐有凶险,因此二爷不让我们同行,只带了袁祈和几名侍卫。
没多久二爷离开了上海,五爷原本打算同行,也被二爷留了下来,一来五爷身分比之二爷更尴尬;二来他们的生意可不能丢着都不管。
由于二爷把袁祈也带走了,因此我便帮二爷打理铺子,也好分摊小冬子的工作。大儿子今年已经快满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