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这几日我不是挺过来了?”园主掀掀嘴角,露出一抹嘲讽。
“园主,五爷倘若回来了,你要如何面对?”我担心五爷如若真厌弃了园主,虽说园主可保住一条命,但是心里该有多难过?
“从我自愿喝下毒药的那一刻,他的反应或看法,我已不在乎。”园主淡淡开口,状似轻松的说道,眸中却分明闪过悲痛。
我攥着衣袖,心里暗暗想道,看来我得加快脚步,这样就算我和园主离了北京城,也有谋生技巧,有了一技傍身,就不怕养不活自己了。
我跟园主又说了几句,便离开园主厢房,小喜子不知何时已等在门外,我对他笑了笑,跟着他走回我的院子。
一路上我们默默无语,待得回到我的厢房后,小喜子也没说什么,便又离开了,我心下有些疑惑,我还以为他会想办法套我的话呢。
我进了房之后,掏出自己誊写的纸张,摊开来细细读着,凡稻种最多,麦有数种,麻可粒可油者,却惟有火麻、胡麻二种。
我读得有些头疼,这些对我来说,都是陌生无比的东西,得自己慢慢摸索,我让自己静下心来,又再次仔细阅读一遍。
宋应星曾说过:「士子埋首四书五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