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走下来,他虽然觉得,蓝忘机对自己应该是颇为看重、有所不同的,但终归不能洞察人心,不能确定:“看重”究竟有多重,“不同”又是不是真是他以为的那种不同。
还是只有他一个人在想入非非,一厢情愿,自信过头。
他从来不觉得自信是什么坏事,并常常为此得意轻狂。世传夷陵老祖游戏花丛,桃色芬芳,可实际上,他以往并没经历过这种心情,难免微觉手忙脚乱。
见蓝忘机许久没有应答,摸不透他想法的魏无羡本想用自己最擅长的插科打诨来蒙混过关。可又怕强行调笑陷入尴尬。卡了一会儿,突兀地道:“咱们这是往哪儿去?”
这话题转得很生硬,蓝忘机却配合地接了,道:“你想去哪。”
魏无羡揉了揉后脑,道:“……随便吧。飘到哪儿是哪儿。”
忽然,他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哎的一声道:“不行!咱们不能就这样走了!”
他对蓝忘机道:“泽芜君还不知安危如何,也不知那群人能不能制定出什么像样的计划,需不需要我们帮忙。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
江澄的确是个大问题,但大不了私底下见江澄绕道走。公开场合他应该不会撕破脸皮弄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