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中午,傅翊君把咖啡放在高锦杰面前的办公桌上,没有像平时那样离开去继续干活。高锦杰端起咖啡杯:“怎么啦,还是不习惯在这里做工?”
“不是。”傅翊君舔舔嘴唇。
经过这段时日的观察,高锦杰发现,他一紧张便会舔嘴唇。明明穿西装打领带,一副禁欲的摸样,偏偏又做这样的动作来诱惑自己——高锦杰装作收拾书桌上的东西,避开对方视线:“有事就直说,想来我这个做老板的,还没有那么严厉和苛刻,让下面的人连句话都不敢说。”
他这样一说,傅翊君也没有了刚才的窘迫:“高先生,是这样的,我那个房东太太有个儿子,今年年初就失业了,一直没有找到活干。房东太太让我问问您,能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