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答y
了出兵,几个师长也不含糊,出了指挥部跳上汽车就一路疾驰而去,回各自的防区准bei
进攻事宜。
指挥部里顿时就只剩下殷同来和陈晨。
殷同来笑道:“总长,您也走吧,只要我们愿意打的仗,第四十集团军从来不需yao
督战队,而且,我这指挥部马上就要拆了,我们也没有躲在后方的师长。”
陈晨向殷同来投去赞许的目光,朗声道:“那行,我就不跟着部队走了,这样,我暂时到第五战区去,在你们打下蒙城、毫州之前我绝不离开,保证你们的后勤和第二梯队的部队能跟上你们的进军速度。”
“如此甚好,那就烦劳陈总长啦。”
“不用客气,你们肯给我面子,我也得为你们安全保驾护航,那我就在你们的后方等着你们的捷报。”
“放心吧,咱们绝不会给我们总座和陈总长丢脸的。”
“好,我们一言为定!”
两人说着就走出了指挥部,殷同来将陈晨送到了汽车上,看着陈晨的车队走远才朗声道:“命令,部队全线开拔,目标方向涡阳。”
三支部队殷同来部居中,左翼是袁东的新四师,目标方向毫州,右翼是许彪的新一师,目标方向蒙城。
“是!”传令兵轰然应诺,随即撒腿跑开。
不多时,营地里响起了嘹亮的集合号,到处是士兵涌动,部队开始集结。
几架直升机旋即升空,向前呼啸而去,为部队担任前期搜索侦查任务。
十几分钟后,几十辆坦克开出来,在广阔的平原上呈一线排开轰鸣着向前,大量的步兵跟着坦克起跑,如同一条粗壮草莽滚滚向前。
平原上视野开阔,又有直升机在前方搜索探路,陆地更有坦克开路,不用担心敌人在沿途埋下地雷,部队的行军推进速度十分快速。
此时部队离蒙城其实也就八十公里,按照现在下午四点的时间计算,最多在明天上午部队就能推进到蒙城城下,当然,小鬼子不可能一任他们长车直入,中间肯定少不了颇多曲折。
但让人意i
的是,到午夜时分,部队已经连续急行军了近十个小时,走了近五十公路的路程,前方就是西肥河了,过了河就是涡阳地界,离涡阳已经只有三十公里左右的路程了,但沿途除了遭遇小鬼子的小股部队拦截,甚至连大队级别的阻击部队都没有遇到。
反常必有妖,殷同来果duan
命令停止前进,马上联络左翼的袁东和右翼的许彪,谁知得到的情报如出一辙,他们也没有遇到大型的阻击,全线居然畅通无阻,在周口、阜阳和他们激战过的小鬼子第一军部队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几十公里的防线上,三个师几乎连成一线齐头并进,要说是小鬼子几十上百人的小股部队从他们身边穿插过去或是漏掉还有可能,但一个军近二十万大军是怎么都不可能凭空消失的,难道小鬼子真如白崇喜所说,全力布置蒙城、毫州防线了?
疑问没有消除,白崇喜的电文却到,问询部队目前的位置和进展。
殷同来如实相告,结果却招来白崇喜的一顿斥责,说正是他们的消极抗战畏敌不前,给了岛军从容布置蒙城、毫州防线的时间,前哨的三个师要为此负责,同时命令部队继xu
推进,明天一早必须到达前沿,即刻展开攻击态势,再不能给敌人任何有乘之机。
三个师长一合计,都觉得不能完全相信白崇喜的话,借口岛军炸毁了西淝河上的桥梁,今天是无法前进了,部队只能安营扎寨暂时休息,同时派出各个师的特战队前往打探虚实。
当然,桥梁被毁也是事实,但这难不倒蒋浩然的坦克师,他们装备有十分专业的舟桥部队,基本上几个小时之内就能搭起浮桥过河,如果他们愿意,在天亮以前推进到蒙城、涡阳、毫州一线完全没有问题。
天亮时分,前方特战队传来消息,他们已经摸到敌人的防线边上了,一条宽阔的反坦克战壕连绵几十里地,看来小鬼子真的在这一线构筑了一条钢铁防线,为防止提前暴露,特战队不敢再往前推进。
这下几个人都有些傻眼,难道他们的怀疑都是错误的?小鬼子真的i
专心构筑第二道防线,一切都如白崇喜预料,他们错过了最佳追击敌人的战机?
事已至此,也别无他法,错误是他们酿成的,只有全力进攻凿穿小鬼子的防线,将功补过。
部队即刻全线过河,因为殷同来部处于中间位置形成一把尖刺为主攻,坦克师和他们一起行动,左右两翼的袁东和许彪主要防备蒙城和毫州的援军,保护殷同来部的侧翼为助攻,一旦涡阳防线突
成功,后方的第五战区部队立即蜂拥而上,分兵攻打蒙城和毫州。
上午八时许,新二师进入敌人防线外围,殷同来、黑虎带着一众参谋将领上了一处高地,远远就看见一条无尽延伸的反坦克战壕,一路开始走高的山坡上各种铁丝网、马刺林立,望远镜里可以清晰地看见白色的水泥永固工事,甚至是敌人机枪阵地。
放下望远镜,殷同来向一旁的参谋长童福林问道:“参谋长,炮兵阵地构筑好了没有?”
童福林出身于十四军,跟随蒋浩然一起守过南昌,当时是薛岳留给蒋浩然两个师当中的其中一个师的参谋长,后来两个师合并成新五师,童福林就被调到新二师当参谋长,授中将衔,另一个参谋长曹国